也不知錦王府的人是都會看風向,還是何探花自己個不留心叫旁人都明白了他的心思,於是錦王府的下人們心中都隱約有個“這何探花是要當咱們錦王府上門女婿的,不必把他當外人,有事就找他。”的念頭,於是看楚靜喬不得空,下人們就都來尋何探花拿主意。
過了兩日,何探花終於醒過神來,明白楚律所謂的叫楚靜喬招贅就是留了楚靜喬兩口子為錦王府賣命的意思;又覺自己這探花郎被人大材小用了,想他堂堂先帝欽點的探花郎,竟然被人當做管家來用!
雖心內不服,但因樂得看楚靜喬那做小伏低的敢怒不敢言模樣,以及不忍看到錦王府雞飛狗跳,便只能將擔子扛在了肩頭。
如此熬了將近一月,終於聽說石清妍能下床見人了,何探花聽說何必問去給石清妍把脈,就忙慌拿著他一直惦記的關係樹跟著何必問去見石清妍。
蒲榮院的前廳裡,楚律坐在石清妍旁邊,殷殷切切地看著何必問給石清妍把脈。
何必問將搭在石清妍脈上的手收回,便說道:“幸虧知己謹遵必問叮囑,如今知己的身子已經好了許多。但若再要生兒育女,還請你們務必等上三年。”
“可有良藥?”楚律問道,這良藥自然是避孕的藥了。
石清妍咳嗽一聲,有些不自在。
“有。”
楚律長出了一口氣,又自得地說道:“哎呀,不得了,原想要個姑娘家的,誰知來了三個小子。這就趕得上人家五年生的嘍,再等上個三五年也不礙。”
何必問眼皮子跳了跳,心道楚律有完沒完,這同樣的話,他見誰跟誰說,只怕王府裡灑掃的小子也聽膩歪了。
“王妃,你瞧瞧這關係樹,上回子王妃問的那人據說是風溼骨痛病死的,”何探花說完,醍醐灌頂一般,“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