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大咧咧地坐在床邊。
太后劈手奪過信,也不裝作沒力氣坐都坐不起來了,坐起身來,咬牙切齒地看向石清妍,只覺得心煩意亂,一團火在心裡燒,暗道皇帝糊塗了,怎會寫了這信給楚靜喬,該依著她早先的算計,叫餘君言那等人去給楚靜喬說才是,這般事後也好推脫。
石清妍平靜地跟太后對視,然後說道:“知道誰是老大了吧?我叫你今兒個就起來,別因為絕經就要死不活的,人年紀大了就該有個年紀大的雍容樣。”
太后氣咻咻地冷笑道:“哀家是當真病了,錦王妃,你那話又沒個體統了。”
“你別以為老方丈死了,就沒人敢攔住你了。我可是聽人說了,老方丈死之前,見的誰,那個誰又是誰早兩年就派去埋伏在上國寺的。”石清妍進了京,最佩服的就是聶老頭、上國寺老和尚,這太后為了跟先帝那死人埋在一起,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你現在就給我下床。”
“放肆!錦王妃,你莫以為錦王府大勝仗了,你就能對哀家放肆。錦王他可是在哀家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他可不會為了你……”
“那就叫錦王爺佔了半壁江山,我跟太后您死在一處吧。”石清妍冷笑道,又從袖子裡拿出一張信紙,“陛下可真有雅趣,竟然在信裡慫恿耿王妃哄著錦王爺給她畫像,然後再送到京裡來。”
“給哀家……”太后伸了手去搶,手背上就被石清妍毫不留情地重重拍了一下。
“你給我下床!從來只有我躺床上跟人說話的例子,沒人躺床上跟我說話的道理。”石清妍冷笑道。
太后心裡氣惱,但又怕石清妍那信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