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
然後,赫連沐箏端著收集下的一罐毒血,來到蔣家給她準備的臨時實驗室。
實驗室裡,放著一個精緻的盒子,裡面放著一朵蔣承致高價收來的陰靈花。
陰靈花長於地下潮溼陰暗的地方,非常罕見。
赫連沐箏開啟盒子,從毒血中取出幾滴,滴在手掌大小的陰靈花上。毒血在陰靈花上蠕動著,漸漸被陰靈花吸了進去。
等蔣士易回來後,交待將士易,每隔一個時辰使滴一滴毒血在陰靈花上。
三天之後,蔣士易急匆匆地跑來告訴赫連沐箏,陰靈花上長了好多白白的蟲子。
赫連沐箏來到實驗室,將一條條頭髮細的白蟲夾到一個盒子裡,一共有五十多條。
盒子裡滴下一滴毒血,然後讓它們自生自滅,自相殘殺,互相吞噬。
一直等到盒子裡吞噬到只剩下最後一條蟲子時,已有拇指大小,它也叫蠱蟲。
赫連沐箏夾起那條蠱蟲,在蔣老太爺手臂上劃了一刀,把蠱蟲放在傷口上。那蠱蟲沿著血液鑽進了蔣老太爺的手臂內,沿著脈管,進入身體內部。
巫蠱療法(5)
蔣士易看得目瞪口呆,驚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m。#
赫連沐箏瞥了他一眼,洗了手後,坐在一旁,悠閒地喝著茶水。
其實蔣士易的長相還是挺俊俏的,尤其是呆呆的、一愣一愣的樣子,就令赫連沐箏產生一種想要捉弄他的衝動。只不過,美男她見得太多,尤其見過那傾國禍世的狐狸大人,一般般的俊男,她已經驚豔不起來了。
“怎麼了?要不要給你也弄一條?”赫連沐箏捉弄起蔣士易說道。
蔣士易連忙把頭搖得跟拔浪鼓似的,兩眼盯著昏迷中的爺爺,提心吊膽地問道:“那個蟲子,會不會把爺爺身體裡面的內臟都吃了?”
赫連沐箏見蔣士易揪心又揪肺的樣子,忍住笑意,嚴肅地板著臉,說:“會!會先吃了你爺爺的心,再吃你爺爺的肝,然後大腸,全部吃完後,就從你爺爺的腳底爬出來。”
蔣士易被嚇懵了,哆嗦著嘴唇說:“那、那、那、你還、還放蟲子、進、進去……”
赫連沐箏陰森森地一笑,露出雪白雪白的牙齒,“嘿嘿!後悔了吧?怕了吧?告訴你,我就是故意的!等那蟲子從你爺爺腳底爬出來,我就在你身上劃一刀,再讓它鑽進你的身體裡,然後吃掉你的心、你的肺……”
隨著赫連沐箏的描述,蔣士易腦補起那個場景,臉色一片死灰死灰的,再見赫連沐箏陰森林地盯著他,蔣士易如同見到鬼般,慘叫了一聲,跑出臥房,“爹!娘!救命啊——”
不是吧,這樣就嚇跑了?
赫連沐箏甚覺無聊,現在的男人怎麼這麼不經嚇?
蔣士易被嚇得跑出去後,蔣家人都被驚動了,紛紛闖了進來。
赫連沐箏點燃一枝巫香,手掌扇動著煙氣,讓煙香在蔣老太爺的那道傷口上來回地燻。
蔣家人進來後,正好看到一條漆黑一團的蟲子從蔣老太爺手臂內鑽了出來。赫連沐箏取夾子夾住黑蟲,放在盛滿溶液的水碗中。
蟲子在溶液裡爬動,不斷吐出黑色物質,不到片刻的功夫,又變成雪白的一條蠱蟲。
赫連沐箏洗乾淨蠱蟲,再放到蔣老太爺的傷口內,再讓它鑽進去吸吮毒質。
蔣家人看在眼裡,頓時明白這是赫連沐箏一種治療術,就是手段恐怖了一些。
雖然很驚悚,但見那一碗黑不溜啾的毒質,他們還是期待能去掉老太爺體內的毒性。
蔣士易總算知道自己被赫連沐箏給騙了,他臉色一片通紅通紅的,跟喝醉了酒似的。
“看見怎麼做了沒有?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赫連沐箏滅了巫香,扔給蔣士易,“每半個時辰引它出來一次,洗去毒質,再放進去吸,一共七次便行了。”
蔣士易在家人不善的目光中接過巫油,垂頭守在蔣老太爺身邊。
他也不想這麼大驚小怪的,誰讓赫連沐箏說得實在太嚇人,而且他是親眼目睹赫連沐箏是怎麼弄出這些匪夷所思的東西……
一場烏龍,蔣承致向赫連沐箏表示歉意後,領著妻子與大兒子告退出去,離開前狠狠颳了蔣士易一眼,示意他下次別大驚小怪的誤會好人。
巫蠱療法(6)
待家人都走了後,蔣士易臉紅紅的,還未從尷尬中回過神,他對赫連沐箏說:“你、你下次不許嚇我了。〔。?”
赫連沐箏翹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