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巫器,跟這個比起來,簡直就是垃圾!
商陸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手中的巫器,發出那樣威力強大的一招,竟然沒有花費多少巫力,太神奇了!
這就是巫紋的力量麼?
巫器與巫術合二為一,竟然強大如斯!
那一邊的秦悅城主已經目瞪口呆了,他親自檢查過的,那是最下等的巫器,連城主府最低階的巫師都看不上的巫器,怎麼能、怎麼能……
一時間,所有目光都落在赫連沐箏身上,熾熱而瘋狂。(m。*
赫連沐箏心中猛然一跳,感到不妙。
她的實力只有巫將中階,而在場的,幾乎都達到巫將,各家主,還是巫靈的增界。如果他們突然發難,要逼她交出巫紋的製作方法……
加上蔣家一家五口,她也無法脫身,難道又要桓寐出來?
不行!
這麼大的場面,桓寐就算出來也要元氣大傷!
赫連沐箏腦筋急轉,在這種瘋狂被點燃之前,她必須想出一個法子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否則,她即便逃得今天這一劫,也逃不過明天。
把強大的巫紋與巫器結合在一起,這會令多少勢力徹底瘋狂?她可不想被某個強大的勢力抓住,然後各種鞭打拷問逼她交出製作方法,或者被他們囚在地牢裡,天天為他們煉器畫巫紋!
這太恐怖了!
而且是絕對會發生的事情!
看他們那瘋狂的眼神便知道了!
神府內,桓寐也發現事情的大條,出乎掌控了。
他畢竟曾經是上界的一派之主,上界大佬,這種場合不知面對過多少,只一轉念,便拿出了主意。
桓寐對赫連沐箏說:“你師傅!”
赫連沐箏本就不是笨人,得到桓寐的指點,頓時一點即悟,連細想都不曾,就馬上走上兩步,臉上帶上傲氣,故意大聲與商陸、青雲公子說:“怎麼樣?這把巫器僅僅是我師傅遊戲時所作,還不是我師傅巔峰時的作品!”
“你師傅?”秦悅城主驚訝問道。
果然,赫連沐箏把師傅一亮出來,眾人的瘋狂熱度稍稍降了一些。
赫連沐箏將全部都推給莫虛有的師傅後,高聲反問場中眾巫修:“當然是我師傅做的!難不成你們以為是我做的?我倒想認,可是以我年紀,我說是我做的,你們相信嗎?信嗎?”
赫連沐箏這一串似是而非,似非而是的反問,馬上冷下了眾巫修的熱情。
他們當然不相信!
場中的煉器師,只要稍有名度的,哪個不是四、五十歲?就憑赫連沐箏這年紀,也想與眾多德高望重的巫師們相提並論?
殺了他們,他們都不會相信。
一場災禍,幸好有驚無險。
赫連沐箏暗鬆一口氣之餘,不敢掉以輕心。接下來的謊該怎麼圓,才是重中之重。
接下來,秦悅問起赫連沐箏:“赫連姑娘,不知你的師傅是哪一位?出自哪一巫派?”
碎刀(5)
赫連沐箏長嘆一聲,不勝唏噓說道:“本門是世外巫派,名字不提也罷。m?~我師傅雖然在巫紋上造詣極深,境界也達到巫王高階巔峰,隨時破空飛昇上界。可惜我天生缺少煉器天份,無法學到師傅的一二分本領。這不,被師傅趕了出來,讓我歷練幾年再回去深造,幸好師傅不放心我一人闖蕩神州,特意囑咐了好幾位交好的朋友暗中照顧,要不然,我已死在死亡沼澤了。”
赫連沐箏從死亡沼澤跟蔣氏兄弟出來,黑沼城的人一查就知道。
她這話,表達出兩種意思,一種是她師傅是巫王巔峰境界的巫師,一般人想動她得掂量掂量。
巫王,巔峰境界的巫王,是神州大地最強大的巫師。
另一種意思是她並非一人,還有師傅的不少老友關注著她,如果想打她的歪念頭,那就要看你是否能承受得住即將面臨的報復。
赫連沐箏話落後,蔣老太爺哈哈哈大笑幾聲,引起眾人注意後,才站了起來。他對赫連沐箏不悅地責怪道:“你這丫頭,我出門前再三叮囑你黑沼城不比你師門,不要鬧事,不要出風頭,非不聽,現在闖禍了吧?這攤子我可沒法子幫你收拾了,要是秦城主責怪,我只能請你父親與師傅過來了。”
葉家主聞言,吃驚問:“蔣家主與那個巫派有交情?”
蔣家搖頭嘆息說:“說不上什麼交情,就是年輕時候的一個機遇,認識了那位高人。也就在認識那位高人之後,見識到強大的巫紋,老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