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崖爽快答應說:“行,明兒我讓他過來。”
赫連沐箏與青崖聊了一會兒盛會的事後,擔心小土豪,便回了房。
在小土豪身邊守了半夜,赫連沐箏盤膝坐在蒲團上打坐恢復精神。擔心小土豪半夜有事,她不敢深入定,只在淺眠狀態,一有情況便能馬上驚醒她。
第二天,太陽從窗欞灑進來,赫連沐箏睜開了眼睛,雙眸神采奕奕。
一夜的打坐,精神與狀態都恢復到了巔峰。
她伸了伸懶腰,站了起來,目光向小土豪的方向看去——
原本泡在水盆裡的小土豪,突然空了!
赫連沐箏大吃一驚,馬上蹲下伸手在盆裡的藥水中一撈——什麼都沒有!
小土豪呢?
不會消失了吧?
她一直淺眠著,小土豪哪怕發出一點點的聲音都會驚動她。
可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只能說明小土豪是故意悄悄離開的。
赫連沐箏又是著急又心疼,那個傻瓜,怎麼又扔下她一個人悄悄跑一邊自己受苦去了?
赫連沐箏立馬推開房門走了出去,此時去找,說不定能找到那個令她擔心的小傢伙。
走出房間,陽光灑在她身上,透著濃濃的暖意。赫連沐箏眯著眼睛望著頭頂燦爛的太陽,走到鳥語花香的院中花園裡,叫喚著小土豪的名字。
它受傷甚重,應該走不遠,要是走得遠了,行動不便的它也會被人發覺,赫連沐箏一邊著急地叫喚小土豪的名字,一邊遇人便詢問小土豪的下落。
赫連沐箏走出院子,來到清澈的湖邊,在楊柳依依的湖岸邊,站著一位身著白衣,玉樹臨風般的絕美男子。
他長長的黑髮如絲綢般順滑,隨意用了一根玉簪挽在腦頭,手執一根玉簫,如同誤落凡塵的謫仙般,氣宇不凡,溫潤如玉。
赫連沐箏看見前面風華絕代的男子,不由頓下腳步,目內掠過驚豔之色。
她緩緩地向他走去。
彌迦如泥塑般站在楊柳樹下,湖風吹起長長的白袖飄揚,白袖下的手掌緊緊地握著,幾乎捏斷了手中的玉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