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湛是放棄了,想讓無殤說話還不如直接那把刀把他殺了來得更快些,真不知道這麼冷漠的人怎麼會在問情的身邊,看來還是有故事啊!
問情根本就聽不到琴簫的聲音,她一直盯著柳非豔看,幾次看的她害羞的臉紅還是看著,不是因為她性喜女色,而是因為她的確是在想該在她臉上雕什麼花!
荷花?梅花?牡丹?曼陀羅?。。。。。。
月光灑進了暗黑的柳府,在石路上染上了一層銀光,水面上甚至閃現出隱隱的鑽石般的星光。
兩條黑色的人影隱沒在暗黑的夜色之中,迅速的消失在屋頂之上,只不過看守的柳家的這些護衛像是石塊一樣,對這些異常毫無察覺,也從側面反映了一個問題——來人本領不錯。
問情房間的窗戶是開啟來的,好像就是為了等待什麼人而特意地開啟的。房間裡燭火通明,無殤和雲湛也安穩的坐著,只不過,子時一到,雲湛就看到了青絲在瞬間變成銀絲的問情。他手中的茶杯倏地掉到了地上,“問情,你的。。。。。。頭髮。。。。。。”
問情倒是很自然地飲著茶,雖然雲湛跟她在一起也有一點時間了,但是晚上的樣子他倒是還沒有見過就對了,所以現在見到這個樣子的問情他會覺得奇怪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在雲湛打算再次開口的時候,從窗戶外面躍進來了兩條身影,直直地就站立在房間的裡面。
能有這麼好的身手,而且能讓房間裡的人不為之驚訝的就只有兩個人——獨孤默晨和黑熾焰。答案是肯定的,他們進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檢視了一下四周再關上那兩扇窗戶,之後才摘下面巾露出他們的廬山真面目。
“不用擔心了,沒有人會看到的!”問情已經倒出了兩杯茶水,只等著兩個人入座了。
獨孤默晨和黑熾焰也沒有多做猶豫,坐了下來就端茶水喝。“問情,你是不是又對他們做了些什麼?”獨孤默晨問是這麼問,但是卻很肯定,以問情的性格來看,她絕對不會說那麼沒把握的話,而且那神色一看就知道是惡魔的樣子。
“既然知道了,那又何必問我?”問情慵懶的伏在了桌上,“說說你們調查的情況好了!”她手裡把玩著陶瓷製作的水杯,看似是在玩,但是她的眼底是寒冰一層,沒有任何戲份的成分。
雲湛因為獨孤默晨和黑熾焰安之若素的表情感覺到有些奇異,好像問情一開始就是這個樣子,所以他們幾個人也都是見怪不怪了。
黑熾焰放下了茶杯,從懷裡掏出了一本賬簿,“這是從柳記的最隱秘的一個暗格下面找到的,裡面所記載的東西應該就是你想要的。。。。。。”他在說這話的時候不免得有些得意,因為要想潛入佈滿機關的商鋪裡,只有一點點的本領是不夠的,而且就像問情所說的,那些機關甚至是比在殺手門的那個據點的更加惡毒,所以得機關迷霧中都含有致人死亡的毒。
問情沒有看那本神秘的賬簿,雲湛忍不住好奇的拿著看了看,發現裡面有很大的不對勁。“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柳記應該是做絲綢生意的,為什麼這上面有這麼多都是關於軍隊的軍衣的製作布料呢?”他淺淺的笑,跟問情一樣都是那種邪魅的笑。
“一般來說,有關國家軍隊的軍用衣物應該是由國家統一的製作,就算這柳記再有名,也只是民間的絲綢鋪而已,也沒有資格製作軍衣的布料。”獨孤默晨也露出了那邪邪的笑,這種笑容就像是一種傳染病,迅速的就傳染給了另外的一個人。
“看了,這個柳記後面的確是有什麼人大力的支援著啊!”黑熾焰繼續品茶,問情倒得果然是芳香十足啊!
這件事情問情貌似是沒有多大興趣的,所以她也不提到這件事情。“我要你們調查的‘皇城第一女’,你們查的怎麼樣了?”
說到這個問題,獨孤默晨和黑熾焰臉色就有點尷尬了。“問情。。。。。。你為什麼一定要調查這位柳小姐呢?她一向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除了繡花彈琴,她還會做些什麼啊?”他實在是很難理解,這究竟有什麼好調查的,要是嫌他時間多,可以讓他陪在她身邊做生意啊,甚至是易容成一個醜陋的男人也沒有關係啊!
問情看了獨孤默晨和黑熾焰的表情,然後直了直身子,略微的抬起了下巴。“這麼說。。。。。。你們兩個是沒有照我的吩咐去調查她了?”她的語氣讓人聽不出是喜是怒,但是卻讓熟知她性格的獨孤默晨和黑熾焰身上冒冷汗、頭皮發麻。
“那。。。。。。問情,我看。。。。。。我還是和默晨先離開,去調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