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柱國偷盜龍淵之匙一事……
幕僚道:“王爺,此信既然提到了上柱國的屍身,不妨派人去打探一二。”
水西王正有此意,他點頭讓身旁的追蹤者迅速趕去了覃上柱國的墓地。
香江冰原,北國使者一直在拖延文書互換工作,他們詭異的行為引得南朝使臣開始胡亂猜測起來。
陳珈聽到有使臣猜,這是水西王想要囚禁兩個皇子的徵兆時。她微微一笑。只要太子還活著,這種損人不利已,遭人詬病的餿主意北國人可想不出來。
“來了。”蟬在陳珈耳邊低語。
“聽到了,北國的信鳥果然能飛得更高。”
這樣回答時,她又想起了謝濟軒,也不知道送去那些鷂鷹訓練好了沒……
水西王傳來書信:放行。
收到資訊的北國使臣急忙結束了文書互換,匆匆帶著大軍返回北國,獨留南朝使臣莫名的看著香江冰原發呆。搞不懂一直拖延的北國使臣為何會變得那麼豪爽,發生什麼事兒了嗎?
駛往南朝的馬車中。蟬問:“你怎知覃月不會將覃十五的屍身交給水西王?又怎知長公主已經失蹤?”
陳珈沒有回答,南宮裕已經死了,她尊重逝者。有關他身世的秘密。如非必要她不會對任何人說出。
接連幾場大雪讓南朝境內很多靠天吃飯的農民陷入了困境,謝歡忙著賑災時不忘提醒謝濟軒以無歡公子的名義出席權貴圈的各種社交活動。
幾日前,謝濟軒藉口打獵回到了曾經習武的山頭,趁著飯老頭不在。偷偷拿走了藏在灶臺下的無相神功後兩卷。他以為自己的行為很隱秘。卻不想突然出現的飯老頭讓一切變得難堪起來。
那一日,飯老頭不斷地哀求,希望他不要練習無相神功後兩重。飯老頭的話,謝濟軒聽不進去,一心只想練成無相神功脫離謝歡的掌控。
“濟軒,我與你師徒一場,你為何不信任為師?”
“師傅,你為何要隱姓埋名易容為飯老頭?為何要讓不相干的人來教授我無相神功?你究竟是誰。謝歡給了你什麼好處?”
飯老頭用沉默回答了謝濟軒的問題,看著這個一直待在自己身邊的恩師。謝濟軒讓屬下綁走了飯老頭。
“師傅,在我沒有練成神功之前,我不想你同謝家聯絡。這段時間只能委屈你了……待我練好武功,自然會來給師傅請罪!”
飯老頭淒涼一笑,自語道:天意啊!你我師徒十年,你竟然聽不進我的勸阻,更不信我所言!
“師傅,你說這功練不得,當初你為何要教我?”
飯老頭沉默了,半晌才道:“我與人有誓在先,確實不能告訴你原由,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
謝濟軒搖了搖頭,值得他信任的人太少,飯老頭並不是其中之一。
“濟軒,難道你不好奇嗎?”
“好奇什麼?”
“好奇多年來,為師為何要以一副醜陋的面容出現在你眼前?”
“你會告訴我嗎?”
飯老頭搖頭,反問:“你猜不到嗎?”
謝濟軒揚起手中那兩卷武功秘籍,問:“你想說和這兩卷秘籍有關?”
“是。”飯老頭回答的一臉沉痛。
謝濟軒看了看手中的秘籍,心道:難不成是走火入魔之故?
他道:“為什麼不讓我練習無相神功後兩重?你若能告訴我緣由,我自然信你。”
飯老頭動了動嘴唇,無聲的嘆了口氣。
見他不肯說話,謝濟軒扭頭就走。
尊師重道,他何嘗不曉。正因為這個,他一直佯裝不知飯老頭是他真正的師傅,往日偶爾出現那人,不過飯老頭的傳聲筒而已。謝府充滿了秘密,他的老師又何嘗不是?
這一次,他定要親自發掘出所有的秘密。
“公子,前方官道上又有餓殍,埋是不埋?”
謝濟軒勒馬看了看被白雪覆蓋的官道和幾具散落在雪地裡的屍首,“前路若還看見屍首,不用來報,趕路要緊!”
南宮裕要回國了,他定要趕在謝歡動手之前帶走陳珈。他是一個男人,若連自己的愛人都護不住,何言天下。
入城後,謝濟軒抖落了身上的積雪,在轎中匆匆換上屬下早已備好的華麗衣裳,又抄起一個暖爐抱在手中。這才施施然走出轎子,隨著候在轎旁的小廝一同邁入輔國將軍府。
輔國將軍府早幾日就給謝府下了帖子,邀請謝府幾位公子前去府中踏雪賞花。謝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