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濟軒無視他們的目光,問:“我們去哪?”
兩人道:“自然是回大將軍府。”
覃月交待過,兩個時辰後,若他不能及時趕來得意樓,他們兩人一定要將無相公子帶回大將軍府,只有那裡的防衛才能困住無相公子。
謝濟軒離開後不久,睡意正濃的陳珈突然感覺全身發冷,她睡眼惺忪的想要把錦被蓋在身上,卻瞥見南宮裕目猙獰的站在她的床前,她的錦被被他扯在手中。他的手上扯著她的錦被。
陳珈徹底醒了,完全是被嚇醒的。這情形多尷尬啊,她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不但沒有沐浴更衣,身體裡還殘留著謝濟軒的痕跡,南宮裕就這樣站在床前……
她羞澀的蜷縮起身體,整個人像蝦米般縮在了床的另一頭。挪動時,謝濟軒送她那支雪牛骨髮簪被她緊緊地攥在了手裡。
南宮裕一動不動的盯著陳珈看,儘管她已經縮成了一團,可床上的景象依舊很(淫)靡。雪白的大床上,黑色的長髮柔順的垂在了她的胸前,這樣的她看起來就像躺在貝殼裡的珍珠般誘人。
意識到她美麗的眼睛一直惶恐的看著自己,南宮裕道:“聽到你和覃月說,你想要三郎,我很開心。”
陳珈驚訝的張著嘴,半晌才道:“你一直在偷聽?你居然在偷聽,你怎麼可以這樣?”
“為何不可,借陽一事兒那麼重要,我不在場又怎麼監視你的行為?”
陳珈想了想剛離開不久的謝濟軒,為了幫他拖延時間,她收斂起怒氣,輕聲說:“殿下,可否容妾身梳洗一番再隨你離開?”
南宮裕搖搖頭,道:“既然是借陽,你應該明白我要什麼?”
陳珈沒聽懂,想了好一會兒後,她用非常不可思議的聲音問:“難不成你打算現在就要了我?”
南宮裕冷哼一聲,用脫衣服的行為告訴陳珈——她猜對了。
陳珈一言不發的看著南宮裕脫衣服。借陽!兩個人輪流來就叫借陽,這是為什麼啊,南宮裕想借到什麼?覃月都不是本人,他肯定什麼都不能得到,一會兒完事後該怎麼辦?ps:含蓄寫H多痛苦!
第一百二十一章 血染及笄禮
更新時間2015…2…12 8:03:14 字數:3091
南宮裕脫得只剩一件中衣時,他爬到了陳珈身邊,問:“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陳珈眨了眨眼,反問:“如果借陽不成功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會不成功,沒有理由不成功。”
“如果呢?”
一個耳光落在了陳珈臉上,南宮裕惡狠狠的瞪著她道:“沒有如果,你是不是希望我借陽不成功?”
陳珈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妾身不敢這樣想,借陽一定會成功。”
南宮裕伸手撫摸著陳珈的面頰,輕聲說:“對不起,不該打你的,我只是控制不了脾氣。”說著,他吻上了陳珈的唇。
他吻得很用心,可惜陳珈不是受(虐)體質,從早到晚,她已忍了一日,哪裡還有心思去回應他的親吻。閉著眼睛,她自怨自艾的可憐著自己,前一刻還享受著謝濟軒的溫情,下一秒就被謝濟軒扔在這裡承受南宮裕的(凌)辱。
南宮裕顯然不能忍受陳珈對他的親吻無動於衷,以往召人侍寢時,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走神。他問:“為什麼不像先前那般(呻)吟了,是不是我不如覃月,是不是我不能取悅你?”
陳珈搖搖頭,只求這事兒快點結束。她以為看慣了風月,這種事情能夠輕鬆接受,事到臨頭,才知曉,看和做是兩回事。若不是為了火龍珠,她真不知自己還能不能承受。
南宮裕這人就像一個無底的漩渦,他能讓身邊的人都過不好。陳珈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他們充滿負能量,埋怨著所有一切美好的事物,這種人無法和他們講理的。
“為什麼搖頭,你剛才不是挺開心的嗎?”
“是你讓我取悅覃大將軍的,我以為叫大聲一點兒男人都會喜歡。”
“賤人,”南宮裕又給了陳珈一耳光。
這一巴掌極重,只聽“砰”地一聲,緊靠床頭的陳珈被他扇得一頭撞到了雕花的床圍上。
陳珈忍住痛,輕聲說:“殿下,妾身知錯了。”
南宮裕把手指伸入她的髮間,道:“睜眼看著我,我要你記得我是誰,記得我身上的一切。覃月能讓你舒服,我也能,你這人天生就是一個下(賤)胚子。”說著他就用身體強行擠開了陳珈合攏的雙腿。
陳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