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若言抽搐唇角,李秋水不是想和她比試一番吧,忙擺擺手:“師妹,有一得必有一失,我的樣貌變好了,可是我的武功內力……,哎,我已經是廢人一個了。”
李秋水突然探出手抓住若言的手腕,快的讓人措手不及,半響,她才嘖嘖稱奇:“果然,一點內力都沒有了,真是造化弄人。”眼中精光一閃,狠狠的捏住若言的手腕。
“嘶!師妹,疼,有話好好說,你想要啥我都依你,我已經是廢人了,爭也爭不過你。”
“哼!”李秋水仍未放過她,“你現在好了,貌美如花,師兄肯定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的。”
師兄?哦,對,是無崖子。
虛竹正要說無崖子已去世的訊息,卻被若言打斷:“師妹,你聽我說,我不會跟你搶的,因為,因為,我已經有了新的男寵!”
男寵?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段譽和阿朱當場噴笑。
虛竹則陰著臉,警告的盯著她。
若言看向他不悅的視線,弱弱的吞了吞口水,還是指向他,對李秋水討好道:“看見沒?那個留平頭的傢伙,就是我的新男寵。”
頓時,若言被虛竹用目光砍了個四分五裂。
她真敢這樣說他,不過,男寵也就男寵吧,如果是唯一的一個也不錯。
李秋水終於放開若言的手腕,也沒有問她什麼叫平頭,走向虛竹,盯著虛竹的臉,喃喃道:“你,是不是慕容博的兒子——慕容復?”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七章
“你是不是慕容博的兒子——慕容復?”
虛竹一怔,忙道:“我不是,他才是慕容復。”說著指向身後的慕容復。
李秋水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慕容復,視線又回到虛竹的身上:“哦,那是我認錯了,不過,真的好像!”
好像?像誰?
若言暗忖,好像慕容復?
不容她細細思量,這時鳩摩智插入話來:“稟皇太妃,就是他,可能是我國皇子。”
“他是皇子?”李秋水尖著嗓子,突然又看向若言,冷哼,“呵呵,師姐好的很啊,居然可以讓我朝的皇子做你的男寵。你叫什麼名字?”她質問著虛竹。
“晚輩虛竹。”
“虛竹?你是和尚?”李秋水狐疑的盯著他的短髮。
虛竹謙恭的點頭:“我才還俗不久。”
李秋水凌厲的看著鳩摩智:“是誰說他是皇子的?”
鳩摩智把少林發生的事略略說了一遍。
“你說,他是葉二孃的兒子?”李秋水認識葉二孃?
是了,葉二孃是西夏王妃的貼身侍女,也就是李秋水的貼身侍女!
李秋水不言不語,眯著鳳眼,不知在算計著什麼。
若言看著著急,使出激將法:“我說師妹,他可是你們西夏的血脈,你不言不語的,不會是怕他威脅到你兒子的皇位吧。”
“哈哈哈……”不可否認,李秋水的笑聲很悅耳,但是也猖狂的很,“笑話,我皇兒的帝位誰能動搖?只是你皇子的身份豈是蕭遠山一句話就算得了數的?”
虛竹恭敬的說道:“是否皇子我並不在乎,只是想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
李秋水輕笑:“來西夏皇宮,和我皇兒做個滴血認親,真假即可知。”
她笑的陰險,若言、虛竹對望一眼,她不是在打什麼鬼主意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若言笑道:“好!師妹,就這麼辦!”哼,滴血認親,誰怕誰?
李秋水看她篤定的神情,自有一番迷人的青春活力,心靈又頗受一番打擊。
可惡,早知當初,她也去練“八荒六和唯我獨尊功”了,視線忿忿的轉向一邊,不經意的落在了王語嫣的身上,不禁眯起眼睛,大步走向她,一把揪住王語嫣的細腕。
段譽大驚:“你要幹嘛?”
李秋水口氣不善:“小妹!你也練‘八荒六和唯我獨尊功’了?”
若言眨眨眼,頓時了悟,“哈哈哈……”爆笑出聲,這個李秋水,雷死她了!
眾人皆不解。
若言擦去眼角笑出的淚水:“哎呦,我說師妹,你以為誰都有你師姐的這番奇遇?”她扯開李秋水的魔抓,“她叫王語嫣,是你妹妹李滄海的外孫女。”
“你是說……”
“她的母親是李滄海的女兒!”
李秋水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