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小部落,但是也不至於不重視到如此程度吧。回想起那副牌,明明是正位皇后,但是現在卻是慕容復失利的一戰,難道他他有心故意輸這一場?
虛竹扯過段譽:“三弟,你派個親信打探一下,看看慕容復有沒有領兵去攻打你們大理?我覺得,你們大理城空虛,是最容易被趁虛而入的時候。”
“嗯!”段譽點頭,“這點我也想過,但是他應該沒有這麼快的速度吧,一個晚上而已。”
虛竹緩緩搖頭:“一個晚上,已經夠做很多事情了。”
若言默然,不錯,一個晚上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想到那副牌,想到慕容復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或許,他做的準備工作不僅僅是昨天一個晚上。
這是一個狂歡的晚上,雖然明眼人都知道若言和虛竹是一對,但是熱情的女真女人們還是頻頻相邀這個英俊的男子共舞。——誰叫他們是唯一一對沒有成親的情侶呢,誰叫這個小夥子是這麼的俊俏養眼呢?
女真族是屬於母系社會,婦女具有相當的權威,她們可以很大膽的尋找自己喜歡的未婚男子,當然,這些邀請玩樂調笑的成分居多,或許她們也是在跟虛竹開著無傷大雅的玩笑吧。
“不好意思,我……,呵呵,我不會。”虛竹窘著紅臉,雙手連擺,重複著不知道是第幾遍的蹩腳拒絕。
若言挑眉輕笑,她一直覺得他在她的面前很善言辭,為什麼面臨別的女人,尤其是比較陌生的女人,總是這麼羞怯、詞窮?她的玩心大起:“虛竹哥哥,反正我們還沒有正式成親,你現在還有很多選擇的機會,難得這麼多的美女向你示好,機會難得啊。”說完,她曖昧的眨眨眼。
這個沒良心的小女人!虛竹雖然知道她是說著玩,但還是氣的咬牙切齒,突然,他琢磨過來她說的話,賊賊的笑了:“你說的有理,我們還沒有正式成親。”
耶?他在打著什麼譜?
虛竹抓起她的小手站起:“完顏酋長,各位英雄,今天是個好日子,在下想,不如來個喜上加喜,各位做個見證,我和若言在此正式結為夫妻。”說完,他湊近她的耳朵,“其實,當初你已經收下我的聘禮,只差一個公眾儀式,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做有些倉促?”最重要的是,先把他們的關係確定。
其實在虛竹的心裡早就想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婚禮,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曾經,他是西夏的王子、靈鷲宮的背後尊主,可是現在,他無權無勢,一無所有,只有她而已。如果他想,他完全可以讓段譽代辦,可是,他不想用兄弟的錢和勢力,在女真宣佈結為夫妻,雖然倉促和簡樸,卻會是所有人俱到、更是熱鬧非凡,有什麼比眾人的恭喜更讓人雀躍呢。
若言傻傻的看著他,是啊,鮮花、嫁衣、女兒紅酒都有,他已經求過婚了,而她也答應了,至於在哪裡舉行婚禮,她無所謂,本來還想著再向他求婚的,如今他開了口,她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回想一下,自始至終她似乎並沒有付出過什麼,有他就是她穿越至此最大的收穫,她又有什麼可挑剔可要求的呢?
完顏阿骨打他們已經開始起鬨不已:“若言恩公、虛竹恩公,恭喜恭喜,但是不能光這麼說說算了,這樣不,你們是我們的恩人,婚禮是必不可少的,這事就交在我們身上吧,保準給你們安排的妥妥帖帖。”
虛竹忙拒絕:“完顏酋長,不要麻煩了,我們只是想各位做個見證,喜上加喜,圖個熱鬧。”自家兄弟都不願麻煩,更何況是外人,都怪他一時急著確定他們的關係,卻沒想到女真族人的格外熱情。
“一點都不麻煩,我們這的婚禮很簡單,我們也想趁機吃吃喜酒、沾沾喜慶啊。”完顏阿骨打哈哈大笑,已經開始招呼自己的姐姐和母親去張羅。
兩個少婦則笑眯眯的拉著若言:“新娘子哪能穿的這麼寒酸呢,我那還有我懷孕時給未出生的女兒準備的嫁衣,結果生出來卻是個小子,放了五六年了,派不上用場,現在正好可以用上。”
“是嗎?呵呵,真巧。”若言乾笑著,無奈的衝著虛竹方向空抓了兩下,就被拖到了一個帳篷內。
“這……”虛竹剛開了口,也被兩個小夥子架起胳膊。
“虛竹少俠,來吧,你穿的也不喜慶。我家有我媽給我未出生的弟弟準備的喜袍,可惜生出來的是個妹妹,我又結了婚,所以,哎,我母親好生難過,卻一直也生不出兒子來……正好你要結婚,真是太感謝你了,終於可以讓她的喜袍派上用場了。”
“呵呵,是嗎?真的,好巧。”虛竹也開始乾笑,一個想生兒子結果變成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