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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白少俠掉了下來,在地上翻了個跟斗,繞在她腳邊,不滿的低嗚。

可惜,她此時已無暇顧及它,她被他唇間的酒氣已燻的全身發軟,雙腳虛脫,身體軟軟的靠著他,雙手無力的拒絕,她又要沉淪了,她的自制力好差。。。。。。

好捨不得放開她的美好,但現在還不適合,她不會接受,他也不想強迫他。他困難的結束這個吻,啞音低笑:“去睡吧!我好像有些醉了,要去睡了。”他在她的額頭輕吻,然後後退著輕笑離開。

涼風吹拂著若言仍有些微醺的腦袋,吹拂著她滾燙的雙頰,吹拂著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讓她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她目送著虛竹的欣長的背影,心底竟湧起失望。。。。。

翌日,眾人個個神采飛揚,唯有一人——

若言無限頹廢,眼底的黑眼圈可以媲美國寶,她在房間裡對著那模糊的銅鏡照了半天,最終確定,她確實有兩抹極其誇張的黑眼圈,這都是徹夜未眠惹的禍,確切的說是虛竹的吻惹的禍,害的她整晚無限幻想。

看見黑眼圈後,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要去找王語嫣要點粉底液、遮瑕膏之類掩蓋一番,雖然在二十一世紀她不是個愛美之人,可是現在不同,女為悅己者容啊,是她要為白少俠容!心底反覆的重申這點。轉念一想,王語嫣天生麗質,哪需要粉底液這些東西,更何況,這個時候也沒發明出來。

頹廢!

她低垂著腦袋,意欲遮蓋這麼“醜容”,哪曉得這樣躲躲閃閃更讓有心者對她注意。

“言言,你怎麼總是低著腦袋?”虛竹說著,手已探向她的下巴,欲抬起她的頭。

“啪!”她一巴掌揮開,最不想讓他看見了!呃,不對,是也——不想讓他看見。

虛竹的手僵在半空:她怎麼回事?是在怪他昨晚輕薄與她嗎?

若言也覺得此舉太過生硬,忙小聲道歉:“對不起啊,虛竹哥哥,我的下巴有點疼,不能碰。”

虛竹皺眉:“真的?下巴為什麼會疼?我怎麼看是你的眼圈黑黑的?”

“你看得見?”她猛地抬起頭

虛竹失笑:“你一進門我就看見了,言言,我的視力很好。”

若言咬牙,面色尷尬:好,是太好了!

既然他都看見了,她也沒啥好遮掩的,大大咧咧的落座在飯桌前。

大家都入了座,獨獨木婉清還沒來。

“婉兒郡主呢?”段正淳問向身邊的侍女,呵,木婉清已經榮封郡主了?那為啥王語嫣還沒封郡主,是在等待驗明正身嗎?

侍女道:“婉郡主昨晚已出走,說是要請她的師傅前來。”

“紅棉。。。。”段正淳的思緒似乎飄到了與木婉清的師傅,也就是母親秦紅棉在一起的快樂時光中。

馬伕人蹙眉的狠狠踩了踩段正淳的腳:“段郎,有奴家在,不許想著別人了,等秦姐姐來了,你再想不遲。”她面上笑,心裡卻在冷哼,等秦紅棉來了,她會連她一起收拾,本來想先解決王夫人,既然秦紅棉想找早死,她只好如她所願嘍。

段正淳卻堆起滿臉笑容:“小康說的有理,你真是大度。”

段譽滿臉不悅:“吃飯吧。”爹真是為老不羞!

虛竹看向身邊的若言,他眼底的黑眼圈相當明顯,於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提起剛剛的問題:“你是不是昨晚又沒睡好?”上次她在客棧鬧騰了一晚,第二天就是這個樣子。

她抽搐唇角:“我睡得很好。”

坐在她正對面的馬伕人看見她的衰樣,緩解了因為秦紅棉而帶來的不悅,幸災樂禍的笑道:“年輕小姑娘就是仗著自己有些青春的本錢,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若言的手微微抖了抖:老女人,我不惹你,你卻主動來找我?

馬伕人只道滿桌最沒地位的就是若言,她哪知,最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是若言!

段正淳也覺得她說的有些過分,忙陪笑道:“大早上吃飯,說什麼鬼不鬼的,來,小康,這個是你最喜歡吃的紅燒獅子頭。”說著,和體貼的夾起一小塊,欲放入馬伕人的嘴裡。

若言忿忿的盯著那塊獅子頭,看見馬伕人很做作的張開她的菱唇小口,然後獅子頭在塞入她口中的瞬間,突然打滑,塞進她的鼻孔!

“啊!——啊!~”尖叫聲再次響起。

段正淳忙拿出他的金黃絲帕為她擦拭:“對不起,小康,是我的手抖了一下,擦擦就沒事了。”

若言拿起碗筷,心裡重重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