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幾成勝算,唯今之計,只有偷襲!
虛竹晃動手中的杯子,漸漸有了主意,就見他輕輕將杯子裡的水倒入掌中,不消一會,就變成了薄薄的一層冰。
烏老大臉都變了,他知道這個東西的厲害,打死他都不願再嘗試一次,這是天山童姥最恐怖的暗器——生死符!
“嗖嗖嗖”數個薄冰射向柳生。
柳生只覺脊背發涼,猛地回頭,就見數道白光射向自己,想設結界已是不及,就見白光“噌,噌,噌”的盡數滑進自己的體內,消失了!
虛竹緩緩放下杯子,向柳生走去,力道、時機跟他計算的絲毫不差,天助他也。
柳生看見虛竹走近,忙唸咒語,可惜,他忽略了生死符的厲害,尚未凝神,一陣鑽心刺痛襲來,他“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對於有內力武功修為的人,生死符都足以讓其痛不欲生,更何況他毫無一點武功修為,痛死了,癢死了,難受死了,讓他死了吧!
虛竹走近正在地上蠕動的柳生,聲音清冷:“若言在哪裡?”
柳生痛的蜷縮起來,口中已微微吐出些白沫,他仍在僵持,發揮他自以為是的東瀛武士道精神,雖然他不是武士,他心中憤恨,這個人是誰,居然對他突襲,他艱難的張嘴:“八格牙路!”
虛竹皺眉,蹲下身來,看著柳生的眼睛:“我只想知道若言在哪裡,就是被你和慕容復擄走的女孩。告訴我,我會給你解毒,還會給你一筆答謝的報酬。”他向烏老大伸出手。
烏老大瞭然的遞過一個小包裹。
虛竹眼睛不離柳生的表情,手上緩緩解開包裹,裡面是金光燦燦的金磚,足足有十幾塊之多,周圍慢慢的開始圍起人群,個個盯著金子眼睛發亮。柳生沒神的眼也亮了起來,虛竹輕笑,看來,他押對了寶!
“告訴我,除了這些之外,我還有別的報酬,我要的只是你的配合,其實我沒必要對你如此恭敬,因為你的命掌握在我的手裡,生死符的厲害,我是不知道,只能你自己體會。”
柳生的臉變了:“生死——符?”他雖然武藝不精,但是也算在中原行走了不少日子,生死符的厲害,堪稱中原武林第一狠毒暗器。他有些動搖了,在生命、金錢和忠誠面前,他選擇前兩者,“真的給我解毒,還有——金子?”
虛竹深深的鬆了口氣,點點頭。
“好,我說!”
無人注意,人群中有一個綠衣的少女悄悄的退了出去,快步小跑離開。
“你說真的?”慕容復聽完阿碧的彙報,澆花的手頓了頓,猛地把水壺扔出老遠,“那個蠢貨!”終究還是被找到了?
阿碧不知道那個蓄著大鬍子的年輕人是誰,但是看他的出手和焦急的樣子,若言姑娘應該是他很重要的人,但是處於對慕容復的衷心,她還是把所知道的一切又告訴了慕容復,她這麼做,是不是又錯了?
慕容復心煩意亂,搓著自己手上的扳指:“若言今天怎樣?”
“姑娘身體很好,心情也不錯,跟白少俠玩得很開心。”阿碧如實的彙報。
慕容復點點頭:“你去陪陪她,我要去書房想想。”
阿碧點點頭,來到若言的廂房,看見她正在和白少俠親密的玩耍,臉上漾著真心的笑容,臉色已恢復了紅潤。
阿碧心中對若言是充滿愧疚的,她永遠忘不了若言睜開眼說的第一句話:“我做了好長的夢,總感覺好像丟掉了什麼?”當時,她差點忍不住的大哭出來。
還好,若言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依舊天天開心,對於身體的虛弱和流血不止,她們騙她說她受了刺激,葵水(古代對月經的叫法)異常增多,要她好生調養,她想了想,自己確實常常月經不調,故而也沒多心,重要的是,她的白少俠安然無恙!
若言看見站著門口發呆的阿碧,笑著招呼:“阿碧,你來了,進來啊。”在書中,阿碧一直暗戀著慕容復,不過,她現在沒心情去撮合他們,她心裡只想著要離開,因為慕容復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古怪了。
阿碧僵著笑容走進來:“姑娘,今天身體還虛嗎?”
自從她昏迷醒來,每天都有人問她這個問題,難道古代女人來月經時都特別的嬌氣?她搖搖頭:“沒啥,就是衛生巾不太好用。”
“衛,衛生巾?”阿碧傻傻的重複。
“哦,沒什麼?”若言笑笑,她們已經服侍她夠周到了,不能要求太多。
阿碧並沒有把心思放在所謂的衛生巾上,只是在想著她曾經的過錯,無法釋然,她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