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不給錢就算了,還要搶我的馬,這還有天理有王法嗎?”
龍飛是什麼人?依靠群眾,發動群眾可是從骨子裡就明白的。經他這麼一煽動,圍觀的百姓便交頭接耳的議論。面對這樣的情況,都伯再想為難龍飛就得好好想想。轉身看了一圈正在指指點點的百姓,怒道:“都他孃的安靜,老子是雁門守將,就是這裡的王法,誰敢亂說一句,我立刻剁了他!”
華佗慢慢的挪到龍飛的身旁,衝著都伯一拱手:“這位軍爺,老朽華佗可以給這位小兄弟證明,這些馬真的是我們從塞外購得,並非偷自公孫將軍,還請軍爺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
華佗神醫的大名早已傳遍大江南北,就連這塞外都有不少人知道。華佗站出來作保,百姓們更加信服龍飛的假話。有些人就替龍飛抱打不平,逐漸,嚷嚷的人越來越多。都伯的恐嚇失去了效用,他的手下就勸都伯不要意氣用事。
都伯臨走之時,狠狠的瞪了龍飛一眼:“你小子給我記著,遲早落到我的手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龍飛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看著都伯一邊走,一邊訓斥那個挑事的傢伙,龍飛衝著華佗點點頭,豎起大拇指。
重新回到客棧的時候,張世平和蘇雙竟然還沒有走。龍飛看了他們一眼:“你們想通了,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些馬的來歷,還要買?”
張世平點點頭:“小兄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已經說的清清楚楚,既然不是公孫將軍的馬,我們又為何買不得?至於價錢嗎?就按小兄弟所言,一千錢如何?”
“你們倆要給劉備找事,我自然不會攔著,說實話,我也不喜歡他,說好了,一旦售出概不退換!”龍飛說著坐到自己原來的位子上端起酒杯喝了兩杯。漢朝的酒沒有現在的酒烈,似龍飛這種喝慣了五糧液、劍南春的人,這種酒就是白開水“既然如此,咱們的買賣就算成交了!”張世平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我剛才數了數,外面一共二十三匹白馬,每匹一千錢,一共兩萬三千錢,這是是三萬千,剩下的就當我請小兄弟和幾位喝酒,以後咱們就是朋友,如果小兄弟還有上等的良馬可以來幽州找我們,價錢小兄弟說了算!”
張世平將一袋錢放在龍飛幾人的桌子上,拱手就往門外走。龍飛急忙攔住,開啟錢袋數出七千錢,礽還給張世平,低著頭自斟自飲:“我這人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生意歸生意,親兄弟明算賬,說好一千錢就一千錢,多一個我也不要!”王薔衝著龍飛翻了一個白眼,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順手將錢袋拉到自己面前,揣進了懷裡。龍飛看著她搖頭苦笑,這個女人竟然是個財迷,不過也是一個管家的好手。
兜裡有了錢,幾個人的話便多了不少,從賣馬談起,一直說到王薔和王巍這次去洛陽的目的。話說到這裡,連一向最愛說話的王巍看了一眼王薔,都把頭低下不在出聲了。無論龍飛怎麼試探,兩人就是不說。離開雁門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看守城門的就是那個昨天要抓他們的都伯。
一見到龍飛,那傢伙的眼神就不對,一揮手,幾個軍兵急忙上前將這夥人攔住。都伯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們,晃晃悠悠的走到馬車前:“州府有令,最近鮮卑人在這一帶活動頻繁,所有人等都不許進關!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吧!”
王巍四下看看,一指旁邊正在排隊進關的百姓,問都伯道:“那些人為什麼可以?”
都伯一笑:“他們都是漢人,你們幾個嘛?誰能保證不是鮮卑奸細,看看那大個子分明就是鮮卑人,還有那個瘸腿的,那麼短的頭髮,漢人哪有這樣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你分明是在刁難!”王巍有些生氣。
都伯呵呵笑道:“就是刁難你們又能如何?這裡是老子的地盤,我說了算!”
正在此時,張世平和蘇雙趕著那群白馬也到了關門前。都伯不在理會龍飛一夥,一伸手將張世平和蘇雙也給攔住。幾人在那邊說話,離的有些遠,聽得不是太清楚。說了幾句,張世平朝著龍飛這邊看了幾眼,從懷裡掏出個黑乎乎的袋子,笑呵呵的送到都伯的手裡。都伯在手上掂了掂,飛快的往懷裡一揣,衝著攔住龍飛的幾個軍兵一招手:“過來,放他們過去!”
龍飛幾人看的清清楚楚。往馬車上一靠,自言自語的說道:“從古到今,這錢可真是好東西,不但能使鬼推磨,還能使磨推鬼!”
順利出城,龍飛幾人沒有走,就在城外等著張世平和蘇雙。時間不大,兩人和那群白馬也順利過關。龍飛親自下車,衝著張世平和蘇雙微微一笑,學著漢人的禮節也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