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禮儀繁瑣,各種規矩多如牛毛,不過還算順利,沒有出岔子。
“龍將軍辛苦!”袁紹呵呵的笑,一招手有僕人搬過一個托盤,裡面放了些金銀珠寶。龍飛沒有推脫,眾目睽睽之下,全都收下。
搞完了這些,龍飛就要趕緊去校軍場,看看鞠義給自己挑選的那些兵卒。為了和郭圖賭氣,自己給自己弄了這麼一個差事。不過有一個好處,便是可以遠離信都,遠離危險。校軍場就在信都城西,諾大個廣場正是熱火朝天的時候,袁紹與公孫瓚的大戰即將開始,新徵的新兵正在這裡訓練。
“你就是鎮國將軍龍飛?”一個身材魁梧,絡腮鬍子,張的凶神惡煞的大胖子邁著大步一邊朝龍飛這邊走一邊瞪著牛一樣的眼睛看著龍飛。
此人面向兇惡,比典韋還要難看,左邊臉頰上一條刀疤清晰可見,配合上他的樣貌十分嚇人。典韋冷哼一聲:“你是誰?”
“哈哈哈……”那人哈哈大笑:“我都不認識,告你們,爺爺我就是當年西園八校尉之一的右軍校尉淳于瓊!爺爺當校尉那會,你們幾個還都在吃奶呢。”
典韋眉毛倒立,呼的一拳便砸向淳于瓊。淳于瓊沒想到這幾個都是生瓜蛋子,完全沒有防備,被典韋一拳結結實實砸在胸口。胖大的淳于瓊嗖便飛了起來,在空中打了兩個轉,砰的一聲摔在地上,一動不動。跟著淳于瓊一起來的幾個人連忙跑過去,見淳于瓊嘴角帶血,目光呆滯。大聲呼喊:“來人呀!淳于將軍被人打了!抓住他們!”
典韋不屑的笑笑:“還以為多厲害,要不是俺留手,這一拳便砸死你!”
幾十個手拿兵器的軍卒立刻湧過來,將龍飛幾人圍在中間。典韋、許褚、陳到、蒙朔也立刻拔出兵器,護在龍飛的四周。龍飛一臉的平靜,動都沒有動。這五個人雖然被圍了起來,竟然還帶著笑容,這讓新兵們有些害怕,誰也不敢第一個衝上來。
“鞠將軍倒!”有人高喊。鞠義騎著一匹黑馬來到淳于瓊的身邊,低頭看了一眼,冷冷的道:“抬下去吧!死不了!”又看著被軍卒圍在核心的龍飛幾人:“剛走進軍營就打了我河北大將,龍將軍果然是個人物!你們都散了吧!別看你們人多,可抓捕不住人家五個!”
“算你識相!”典韋一指鞠義:“剛才要是你,爺爺就不打了!”
鞠義帶著龍飛去自己的營地。在教軍場的北面還有一塊塊營地,這裡是鞠義的地盤,鞠義手下大軍很少與袁紹的軍馬往來,可以說鞠義在袁紹手下聽調不聽宣。有什麼大仗,袁紹對鞠義都有些低聲下氣求告。這個營地的空氣和校軍場那邊完全不一樣。沒有咋咋呼呼的呼喊,整個營地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做著各自的事情。
“鞠將軍,這個營地還有多少兵馬?”陳到問道。
鞠義道:“我手下有大軍五萬,三萬被調走了,這裡還有兩萬!”
“啊!兩萬人,我咋感覺沒人了!怎麼一點聲都沒有?”典韋扭動大腦袋左右尋找。
“你沒有聽過這麼句話嗎?咬人的狗不叫!”龍飛重新看了看鞠義。以前只覺得他沉默寡言,沒想到竟然還是個練兵的行家。
“哈哈哈……”鞠義哈哈大笑:“龍將軍說的精闢!”
鞠義還算不錯,手下大將張南親自率領一萬兵馬歸龍飛指揮。這個張南是個典型的軍人,冷峻的臉龐,堅毅的眼光,與鞠義一樣不苟言笑。今年大約三十多歲,長得甚是魁梧,一身鎧甲穿在身上往帳口一站,便給人一種肅殺之氣。雙方約定,明天一早在教軍場見面,先往斥丘與陶升會合,再往鄴城。
斥丘離鄴城不遠。龍飛率領大軍浩浩蕩蕩的朝著斥丘而來,鄴城的黑山軍斥候已經探到軍情。於毒高坐堂上,聽聞袁紹只派一萬兵馬,哈哈大笑:“袁紹這是自己來送死呀!一萬兵馬就想攻打鄴城?”
李大目先提醒於毒,又問斥候:“大哥可要小心,袁紹手下兵強馬壯,特別是顏良、文丑之輩皆有萬夫不當之勇,誰人領軍?”
斥候急忙回答:“龍飛!”
“龍飛?”幾人一愣:“宛城龍飛?”
“正是!這個龍飛奉旨前往冀州,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替袁紹出征,如今帶著一萬兵馬已經到了斥丘與陶升會合了!”
“龍飛!”於氏根道:“聽說此人陰險狡詐,若與他相對我們要萬分小心。”
三人身旁兩人一直沒有出聲。當聽到龍飛兩個字的時候,渾身都是一震。不自覺的將眼睛眯了起來,一股殺氣頃刻間冒了出來。在座的眾人全都感覺到了異樣。於毒急忙回頭,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