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會發如此大火,還是對自己。大帳中的氣氛一下變的有些尷尬,許攸愣了幾秒鐘,冷冷道:“好!這可是你說的,袁紹,你最好想清楚!”說罷,一甩袍袖憤然離去。
郭圖喊了幾聲,袁紹眼露殺氣,瞪著許攸的背影呼呼的喘著粗氣。郭圖也不敢再待,說了幾句好話,急忙出了大帳。緊跑兩步追上許攸,拉住許攸的袍袖,勸慰道:“許大人不要動怒,主公也是一時氣憤才說出這些話,許大人這是要去哪呀?”
“氣憤?”許攸對郭圖翻了一個白眼:“還不是你們這些人從中挑唆,為了立誰為繼承人,整日間勾心鬥角,袁紹有你們這些人在側,遲早完蛋,我還不如去投曹操還能多活幾年。”
郭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竟然遭遇白眼,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對這個許攸生氣,,手指許攸,無話可說。許攸冷冷笑道:“無話可說吧!我倒要看看袁紹離了我,他還能支援多久?”
許攸說的也是氣話,他並沒有真的想要離開的意思。在自己的營帳中一直待到晚上,鄴城突然來人,將許繼被抓的事情說了一遍,許攸這才意識道問題的嚴重。許繼可是自己的獨生兒子,審配竟然把他給抓起來下獄。許攸匆忙來到袁紹的大帳。
袁紹正在和沮授、郭圖、逢紀等人商議如何處置許攸父子。許攸一挑帳簾,徑直進來。看見這幾人,面色陰沉:“爾等在本初面前讒言不斷,誣陷我兒,更可氣審配那小子竟然將我兒下獄,回到鄴城我一定讓他好看!”
袁紹本來不打算對許繼如何,看在許攸的面上懲治一下也就算了,許攸竟然幾次三番如此,袁紹的臉色立刻變的不怎麼好看了。沮授連忙道:“許大人不要如此,許繼的確是貪汙在前,審配並沒有什麼錯!”
“哼!”許攸沒有理會沮授,而是看著袁紹:“本初,我現在就問你一句,我兒許繼到底放不放?”
“你!”袁紹徹底怒了,呼呼喘氣:“來人,將這狂徒給我轟出帳外!”
兩個兵卒架了許攸的胳膊就往外拖。許攸還不斷的大喊:“袁紹!你竟然如此對我!袁紹!袁紹!……”
許攸在袁紹手下之中人緣並不怎麼好,仗著自己的地位,一向飛揚跋扈,得罪了不少人。許攸被趕出帳外,竟然沒一人替許攸求情。沮授正想說話,郭圖道:“沮大人,許攸父子貪財,許繼勾結商人以次充好,許攸非但不處置兒子還對主公怒吼,如此狂徒,主公沒有殺他已經是給他面子了!”沮授嘆了口氣,默不作聲了。
許攸被扔出帳外,大大小小的兵卒和官員都來觀看。許攸覺得自己顏面掃地,心中的怒氣難以消散,看著袁紹的大帳咬牙切齒。為了這種小事,不顧多年情誼,自己好心收集曹操情報卻被無視,如此人物,絕對沒有好結果。想到這裡,許攸起身朝著自己的營帳走去。
第二天,袁紹剛剛起床,逢紀急匆匆而來,顧不上行禮,見到袁紹就大呼小叫:“主公,壞事了!”
袁紹臉色難看,昨日許攸無禮,今日逢紀怎麼也成了這個樣子,冷哼一聲:“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逢紀連忙跪倒在地:“主公,出大事了,許攸不見了!”
“什麼?”
“今日一早,屬下有事找許攸,去了許攸營帳,許攸竟然不在,派人多方尋找也沒有找到,有人看見許攸天還未亮,單人獨騎出營而去,許攸乃是我軍謀士,對我軍情瞭如指掌,若是逃往曹操那裡,我們……”
袁紹愣在當場。逢紀叫了兩聲,袁紹這才緩過神來。逢紀接著道:“都是那個郭圖,將此事告訴許攸,許攸不知鄴城之事,也不會離主公而去!”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袁紹這一次尚算清醒:“立刻派人去追,無論死活一定給我帶回來!”
昨夜,許攸躺在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當年在洛陽之時,為了讓袁紹出任渤海太守,自己出力最大。袁紹為了吞併冀州派人遊說自己,當時曹操正在陳留募兵,也派人勸說自己。看在袁紹與自己乃是好友的面上,選擇了袁紹。初來之時,袁紹對自己格外的重視。隨著袁紹地盤的不斷擴大,自己在袁紹身邊的地位也在不斷的變低。
曹操東征徐州,許攸就建議袁紹奇襲東郡。曹操與袁術大戰,許攸又建議袁紹出兵南下,還有此次本來曹操去了豫州,許攸建議立刻出兵,這些袁紹都不採納。如今被擋在官渡,每日大軍耗費巨大。若是當年聽了自己的,只需派萬人,便可拿下整個兗州,將黃河變成自己境內之河。
而袁紹手下眾人勾心鬥角,全然不將袁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