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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翻牆對於男人來說還算是輕鬆的事情,對於女人就是天大的難事。龍飛將繩子取下來,綁在那些女人的腰間,自己和典韋爬上牆頭一個個的拉上來,再放下去。總算沒有驚動任何人,逃出了州牧府。巷子口的馬車已經預備妥當。眾人鑽進馬車,馭手一揚鞭子,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陳珪、陳登、糜竺和從沛縣專門趕來的劉備全都在靈棚裡面,雖然他們都想提前回去睡覺,可礙於禮數只能硬撐著。陳登稍微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身子,左右看了看。一切都是那樣的平靜,門口的兵卒,守靈的官員全都在。他正要重新閉上眼睛,猛然間再次睜開。

州牧府亂成了一鍋粥,士兵們進進出出的一通翻找,最後在後牆下發現了攀爬的痕跡,陳登一面派人去追,一面稟報自己的父親。此時的靈堂又熱鬧了起來,大家紛紛猜測陶家人都去了哪裡?陶謙可是他們的丈夫和父親,扔下父親的屍首就這麼走了成何體統。

陳珪聽完陳登的報告,衝著糜竺和劉備使了一個眼色。四人悄悄的來到一旁,兩人聽說陶應帶著家眷跑了也感到大為驚奇。陳珪道:“別大驚小怪,按照傳統,這繼承州牧之位的本應為陶應,如今跑了也好,正好可以推舉劉大人接任!”

“如此甚好!”糜竺急忙接話。

陳宮道:“這陶應可知道不少徐州的事情,萬一公諸於天下,咱們又當如何應對!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陶應和龍飛聯合,昨日客棧的夥計說,有個帶著斗笠的見過龍飛,從身形上看很像陶應!”

“放心,事到如今他龍飛已經沒有辦法了!”陳珪一笑:“這數月來,我與糜治中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就是為了讓龍飛不能施展,就算陶應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龍飛,量他也逃不掉!”

“父親的意思是?”陳登忽然一喜。

今天很奇怪,沒有風,雲卻很厚,下午的時候,突然來了一陣狂風,將晴朗的天空吹的烏雲密佈,到了晚上卻停了。漆黑的路面伸手不見五指。龍飛帶著典韋、許褚、陳到、糜芳,領著曹節、糜環和陶應的家眷,一步步的朝著西門而來。

這個時間,城門早就關了。龍飛讓陶應先上,希望以他公子的身份能騙開城門。陶應剛打了一個照面,守門的兵卒便將他踢了回來。陶應無奈的自己起來:“這城門的兵都聽陳珪的,他們根本不聽我的!”

“不給開,老子就殺出去!”典韋說著,兩支短戟便已經攥在了手裡。

“別急!”龍飛道:“我們人少,最好不要硬拼,這對我們沒有好處!你們護好家眷,我和典韋去看看!”

一陣北風吹來,空氣驟然變的冷了起來。樹上的葉子沙沙作響,地上的塵土被捲起一股,四散開來。一個黑影靜靜的站在城門口。守城的兵卒已經不見了蹤影。此人一襲黑衣,腰懸長劍,手裡提著一杆長槍。頭上用黑布包裹,只留下一雙眼睛。天太黑了!一直走到近前才看清此人。龍飛立刻止住腳步,手裡多了一柄血紅色的匕首。

“來者可是龍將軍?”一種低沉的嗓音,冷冷的問道。顯然是故意改變自己的聲音,不讓龍飛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

“你是何人?”典韋瞪大雙眼,擋在龍飛面前。

龍飛輕輕的將典韋撥開:“是我!敢為閣下是……?”

“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來殺你的便是!”話音未落,那人突然出手,長槍直奔龍飛的胸腹刺來。於此同時,大街兩邊的巷子和房舍後面,湧出來十幾個同樣黑衣蒙面的身影。龍飛側步,躲開那一刀。舞起匕首近身攻擊。典韋舞動雙戟,與衝來的十幾個黑衣人也鬥在了一起來。

黑衣人的武藝不弱,近身格鬥也算一絕,雖然他的兵器長大,當龍飛貼近他的時候,那人絲毫沒有表現出慌亂,一杆長槍上下翻飛,與龍飛的紅匕首鬥在一處。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雙方發揮自己兵器的優勢,殺了七八個回合。龍飛瞅準機會,匕首刺向那人的手腕。那人手腕一翻,用槍桿擋住,抬腳踢出。龍飛身子一側,手腕一翻,海底撈月,匕首去鉤那人的手臂。

“刺啦!”一聲,黑衣人的衣袖被割掉一片。黑衣人急忙往後抽身,想要和龍飛拉開距離。龍飛完全不給他機會,再次上步,繼續刺黑衣人的手腕,還是剛才的動作。黑衣人想用槍桿再次格擋的時候,卻發現,龍飛的手臂已經纏上了他的槍桿,匕首鋒利的刀刃已經搭在了他的手腕上,只要他一動,整隻手可就沒了。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龍飛從黑衣人手中接過長槍,調轉槍頭指著他。

典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