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龍飛已經準備好了一張空白聖旨,只要陳珪點頭,寫上字便可生效。而陳珪始終搖頭不談這個問題,搞的龍飛有些被動。
今日陳珪父子登門,龍飛急忙出迎。客棧本就是個人來人往的地方,陳珪父子在彭城也算名人,這一鬧騰,在場的百姓全都知道了龍飛的身份。有些人甚至翻身跪倒就要參拜,搞的有些尷尬。
陳珪手捋鬚髯微微的笑:“聽聞將軍將糜家小姐拐跑了?”
“老大人也說這種笑話!”龍飛覺得這話有些刺耳:“只是糜小姐暫住我這裡罷了!何來拐跑之說!”
“呵呵呵!”陳珪笑道:“不管是拐走的還是暫住,總之龍將軍要多加小心才是,糜治中可並非將軍所想象的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多多小心!”
“此話怎講?”
“老朽也是猜測而已!聽與不聽全在於將軍!”
龍飛當然知道糜竺的底細,不過聽陳珪的說法,糜竺似乎要對自己動手,可這訊息陳珪又是怎麼知道的?想了想也就坦然了,陳家勢力龐大,家族之間的鬥爭由來已久,糜竺的這點小把戲絕瞞不過陳珪這個老狐狸。大家又說了一些別的事情,陳珪父子便告辭了。陳珪能給自己透露這樣的訊息,只有一種可能,陳珪想在徐州大亂之後分一杯羹,龍飛自然成全他,將劉備的事情說給了陳珪,相信陳珪老奸巨猾,肯定明白他的意思。
送走了陳珪,龍飛便將典韋和許褚叫來,讓他們最近這幾天多多留心,以免意外。正在安排的時候,陳到帶著曹嵩和曹節竟然來到了彭城。龍飛便有些生氣。曹嵩急忙道:“將軍莫怪他人,是老夫想見見將軍,有話要和將軍說!”
一則人已經來了,二來曹嵩算是曹節的爺爺,看在曹節的面子上,也不能太過分。安頓好了曹節之後,龍飛才來見曹嵩。曹嵩便唉聲嘆氣:“老朽知道將軍為了我等安全考慮,將我們安置在九宮山,住了這些時日,還是思鄉心切,懇請將軍放我們會譙郡老家,將軍放心,我一定奉勸阿滿與將軍真誠合作,共同扶持大漢天下!”
曹嵩說的好聽,龍飛在這些話中沒有聽到一句心裡話。他微微一笑:“老大人,你我都是聰明人,何必要做這種多餘的事情,只要你說服曹操撤兵,我立刻放了你!”
“阿滿從小執拗,怎會聽我之言!”
“那就不能怪我了!”龍飛攤開雙手:“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想保住徐州,這徐州牧陶謙也曾經和老大人同朝為官,老大人就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您兒子的手上?”
曹嵩不再言語,自己如今寄人籬下,連生死都掌控在別人手上,更不要說別的了。龍飛話鋒一轉道:“您老是曹節的祖父,也算我的祖父,您放心,在我這裡絕對安全,另外呢?只要曹操一年之內不攻打徐州,我便可以放您回去!如何?”
曹嵩不答應也不由他,只得起身相謝。剛剛站起身,就覺得後背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一陣鑽心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與此同時,房間外面傳來典韋的怒吼:“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陳到和許褚急忙衝進房間,見龍飛無事,這才稍稍放心。曹嵩的眼睛瞪的多大,慢慢的軟在龍飛懷中,看著曹嵩後背的箭矢,龍飛明白這曹嵩是替自己擋了一箭,眼睛之中殺氣一閃,冷冷的說道:“我要活的,問清主謀是誰?”
許褚答應了一聲,出門去了。陳到有些不知所措,曹嵩是自己帶來的,剛來就死了,這如何向龍飛交代?曹節得知這邊的情況,不顧糜環相勸,衝過來撲倒在祖父身上,哭的如同淚人一樣。龍飛將曹節摟過來,安慰道:“放心,你祖父是替我擋了一箭,此仇我龍飛必報,讓他們十倍償還!”
典韋和許褚抬著一個黑衣人進來。身後一個兵卒捧著一張斷了弦的弓。此人被揍得不輕,鼻青臉腫不說,扔在地上動都不動。許褚抱拳:“將軍,此人乃是徐州州牧府侍衛!”
“陶謙?”龍飛冷哼一聲:“可有同黨?”
許褚搖搖頭:“沒有,就他一人,說是陶謙派他來刺殺將軍的。”
“還有這個!”典韋從懷中摸出一塊小小的玉片,遞給龍飛:“是在這小子身上搜出來的!”
陳到一看,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那絲莫名的恐懼立刻湧上了心頭。龍飛只看了一眼,順手收好:“把他押下去,好好看管,我要找陶謙說道說道!”
陶謙大為驚訝。自己的侍衛怎麼會去行刺龍飛,還誤殺了曹操的父親曹嵩。這一下,不但得罪了龍飛,還給了曹操一個進攻徐州最好的藉口。陶謙癱坐在位子上,牙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