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劉闢率領自己手下一杆文武,帶著郭嘉、李儒在城門口迎接。龍飛的戰馬剛剛停穩,劉闢急忙上前替龍飛牽馬。誰料馭風不習慣生人,突然一甩腦袋,差點將劉闢拽倒。龍飛跳下馬:“我的人呢?”
劉闢連忙賠笑:“聽說曹軍與將軍苦戰,擔心二位軍師和二位夫人受傷,我便讓龔都將他們接近汝南城,將軍大勝,我等便放心了!”急忙將龍飛領到郭嘉和李儒面前:“二位軍師在此,糜將軍保護二位夫人在驛館休息!”
龍飛一招手,華雄縱馬帶著十幾個兵卒衝進了汝南城直奔館驛。確定曹節和糜環無事,龍飛這才收攏起臉上凝重。跟著劉闢進入汝南。還是剛剛離開的汝南,自從上次大戰之後,汝南尚未恢復元氣,街道上的行人明顯少了很多。各家酒館之中充斥著劉闢的兵卒,吆五喝六之聲此起彼伏。
一直進了屬衙,院子裡被典韋打壞的涼亭沒有修復,碎磚碎瓦還扔在那裡。劉闢請龍飛上座,龍飛毫不客氣的便做了,華雄領著幾個兵卒就站在旁邊。大堂之上一片寂靜,誰也不敢說話,生怕說錯一個字給自己招來災禍。劉闢從始至終都表現的很謙卑,他並不想這樣,可為了汝南他只能忍。
郭嘉輕咳一聲:“剛才劉太守和我聊的時候,說到了曹操,主公可能不知,劉太守和曹操……”
“先生誤會了!”劉闢急忙打斷郭嘉的話頭:“曹操和龍將軍有翁婿之緣,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不過將軍放心,曹軍竟然敢在我汝南地界殺人,此事我已經下令搜捕,只要抓到曹軍之人全部就地正法,慰藉龍將軍的屬下。”
龔都在一旁,氣的臉色鐵青。要按照他的意思,應該和龍飛戰上一場,鹿死誰手猶未可知。龍飛自然明白,無論是劉闢還是龔都多多少少對自己都有恨意,如果自己此次戰敗,糜芳他們定然是凶多吉少,若自己不帶大軍來汝南,糜芳他們也休息離開。既然劉闢已經給足了自己面子,沒有必要與這個鄰居鬧的太過分。
“帶進來!”龍飛一聲令下,袁術、楊弘、閻象、紀靈、張勳等人被推進了屬衙。袁術的雙腿都在打顫,他擔心的事情終於來了。一個是扣留自己的人,一個算是自己的叛將。如果這兩人要殺自己可以說是輕而易舉,可自己還不想死,自己還沒有做皇帝呢。
“劉太守!這豫州是大將軍的地盤,雖然如今這汝南為你所得,沒有大將軍的許可似乎不太妥當!”龍飛這也算是給劉闢一個臺階:“現在我軍已經安全離開豫州,我說話算話,放了大將軍,至於誰是這汝南太守,你我還得聽大將軍的。”
“不不不!”袁術的腦袋搖的和撥lang鼓一樣:“一切全憑龍將軍做主!”
龍飛點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汝南自橋蕤開始,百姓困苦不堪,如今劉將軍救民於水火,我看就任劉闢將軍為汝南太守,龔都為將軍,一同駐守汝南如何?”
“慢!”閻象上前一步,對龍飛一躬道:“將軍,太守自古以來都是朝廷任免,此次劉闢、龔都犯上作亂,斬殺汝南太守橋蕤,此乃造反也,將軍非但不殺,反而未得朝廷允許許以高官,恐怕天下人不服,朝廷也不會同意。”
楊弘急忙道:“閻象,你好大的膽子,大將軍和龍將軍商議軍國大事,你區區一個主薄,哪有你插嘴的份!”
“天下大事,匹夫有責,此乃關乎汝南一地的安危,我雖不是高官,卻是漢人!為何不可說說自己的意思?”閻象絲毫不讓步:“大將軍,此豫州乃是大將軍你的,若大將軍不同意,他劉闢和龔都就不可為汝南太守!”
袁術都要被閻象氣死了,這個時候為什麼要得罪龍飛,自己的小命都在人家手上掌握著。袁術連忙擺手,呵呵笑道:“一切全憑龍將軍做主,我沒有異議!”
閻象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輕嘆一聲退了回去。龍飛點點頭:“既然如此,此事就這麼定了,回去之後我立刻向陛下稟告,封劉闢為汝南太守,龔都為將軍,命你二人派兵護送大將軍一行前往壽春,不得有誤!”
當天晚上,劉闢在太守府擺宴,一來慶賀自己出任汝南太守,二來也是為龍飛與袁術的合作搖旗吶喊。這場宴會的主角儼然就是龍飛,眾人眾星捧月之下,龍飛似乎找到了以前自己馳騁天下的信心。可他心裡清楚,再也不能如此了,至少在“內功”尚未修煉到家的時候,不要說將諸侯們玩弄於鼓掌之中,就是與他們打交道都要多多留心。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袁術端起酒杯,衝著自己身旁的龍飛舉了舉,兩人會意一乾而盡。李儒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袁術一拱手:“大將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