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看了一眼躲在大軍背後計程車袛,低聲道:“擒王!”
龍飛第一個衝出去,直奔士袛。士袛急忙命兵卒擋住龍飛,任憑龍飛如何衝擊,都被軍卒死死纏住。士袛微微一笑:“哼!累死你們!”
眼看著龍飛就要被軍卒包圍,士袛心中長出一口氣。若能抓住龍飛,諸葛亮答應他們的事情就絕對沒有問題。而這交趾也就告破,一舉兩得,絕對的美事。軍卒們越聚越多,龍飛的動作明顯慢了。士袛一陣竊喜,拎著自己的大刀又要上前。
剛來到龍飛身前,龍飛突然間一個爆發,幾起幾落,麻利的清理掉身邊的幾個軍卒。又有三隊侍衛斜插到龍飛的身後,守住後路。士袛心裡一驚,感覺自己上當了。正要撤退,尚未轉身,就聽見左後方一陣風聲,一柄大刀砍向自己後背。慌忙側身躲避,還沒有站穩腳跟,又是一陣咆哮,一條鐵戟出現在自己眼前。
士袛大驚,自己被龍飛、典韋、許褚三人合圍,想走不可能了,要想躲開也是難事。不得已急忙舞刀相迎,只聽見一聲巨響。士袛只覺得雙手一麻。戰刀斷成兩截,再也握不住,掉到了地上。三人完全不給士袛機會,許褚的大刀又至,士袛已經無力再防,急忙倒地,一個就地十八滾,朝著前面滾去。許褚的大刀狠狠的剁在地上,將牆磚砍成兩截。
心情還沒有平復,就覺得胸口被什麼東西重壓著,急忙抬頭,是龍飛!龍飛一腳踩在士袛的胸前,血紅的匕首出現在他的脖子處:“這下看你往哪跑!”
“士袛一死!降者免死!”許褚立刻大聲吼叫,侍衛們跟著一起喊。
一陣吶喊聲傳來,士徽親自率領臨時拼湊起來的兩千兵馬登上城牆。剛剛經受了心裡衝擊計程車袛軍,見敵人的援軍又到,聚攏起來計程車氣頃刻間便化為烏有。不少人掉頭就跑,還在登城的兵卒被巨大的洪流裹挾著紛紛往下城跳。失敗的滋味,讓他們絕望。
城牆上巨大的喊聲,傳出老遠。就在城下督戰計程車洧一下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雖說龍飛勇猛,可只有三百人,難不成三百人就能打退他們兩萬兵馬?士兵們如沒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竄,任憑督戰隊殺了好幾個,也是無濟於事。
傳令兵匆匆來到士洧面前,跪地道:“稟將軍,大公子被殺,敵人又來援軍,我們抵擋不住了!”
“被殺?”士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這!”
一旁躺著計程車武掙扎道:“三哥,大勢已去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兵敗如山倒,再不走,我們也會如士袛的下場。”
“對!”士洧已經慌了手腳,立刻下令:“傳令,退兵!快!”
“噹噹噹……”鑼聲想起。本來就無心戀戰的兵卒如同大赦,紛紛抱頭鼠竄,士徽領著兩千兵馬隨後掩殺,殺死、俘虜者不計其數。士袛、士洧、士武組織起來的兩萬兵馬,逃回來者不過三四百人,且不少有傷。一直退了十幾裡這才扎住陣腳。
士袛被帶到士徽的面前,立而不跪,瞪著眼睛冷笑道:“士徽,我們交州的事情,你請一個外人幫忙,就算我被抓也不服你,如今戰敗,無話可說,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說罷,把頭轉向一旁,看著坐在士徽下手的龍飛,恨的直咬牙。
“大哥!你說,哎!”士徽嘆了口氣:“我們交州幾十年太太平平,你為什麼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舉兵謀反?這一次恐怕我也救不了你!”
“不用你假惺惺的!”士袛冷冷的道:“作為長子,我等了幾十年?父親十幾歲繼位,我呢?今年已經五十多了,還有多久,你們都年輕,你們有時間有機會,我沒有!父親不喜歡我,將我派去南海,恐怕就是希望我死在與孫權的較量中吧?既然如此,那我就遂了你們的心願,要殺就來個痛快的,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
“咳咳咳……”一連串的咳嗽從後面傳來。士燮被人抬了出來。眾人急忙起身行禮。看著被捆著的長子士袛,士燮的咳嗽更加嚴重了。士燮先是對龍飛抱拳:“此次多虧大將軍,老朽無能,將軍放心,將軍的損失老朽一定多多補償!”又看了一眼士袛,士燮重重的咳嗽兩聲:“放了他!讓他走吧!”
誰也沒有說話,也沒人勸阻。作為一個父親,這麼做無可厚非,殺了自己的兒子不是一個人能幹出來的。士袛一笑:“不必!我不願受你這個人情,實話告訴你,你今天不殺我,我一定要殺了你!”
“大哥!”
“別叫我大哥,從今天開始,我們不是兄弟了!”
士燮一臉的怒容:“孽子呀!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永遠不許踏進交州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