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共同面對眼前的危機!”
諸葛亮拍了拍馬良的肩膀:“的確我們如今實力大損,可是我們還有堅強的後盾,並不一定就是輸,傳我軍令,集合所有兵馬立刻開始攻擊,一定要在三日內衝破鷂子溝!”
戰鼓聲聲,人喊馬嘶。鷂子溝下的大道上,劉備軍開始緊急集結。四萬兵馬沒有在江州城下派上用場,今天要在這裡一展身手。為首大將雷銅為益州降將,此人膀大腰圓,手裡一柄大鐵錘,曾經被稱為益州第一猛將。劉備攻打益州之時,只因太史慈一戟破了他的鐵錘,便對太史慈深感佩服,自願追隨太史慈。太史慈戰死,他成了這兩手下可以拿得出手的戰將。
“上面的聽著!有本事就出來和爺爺大戰三百回合!”雷銅站在挖出來的水道邊沿,他明白在往前走就是對方的弓箭射程,他雖然有些粗狂卻並不魯莽。喊了老半天,上面的人沒有絲毫的迴音。聽著身後如同催命一樣的戰鼓聲,雷銅將大錘一指,下令攻城。
兵卒們吶喊著衝向陸遜的營寨。陸遜看的清清楚楚,第一道令旗放下,漫天飛舞的箭矢迎面而來;第二道令旗放下,漫天箭雨加滾滾原木,原木的後面還有巨大的石塊。緩緩的坡度正好給了這些東西加速的時間,道路也並不寬,雖然有不少滾進了旁邊的墊江裡,但大多數還是滾滾而下,將劉備軍的兵卒狠狠的砸在下面。
雷銅一錘砸在一根原木上,將原木硬生生磕飛一旁。就在他暗自高興的時候,又有一根原木衝著自己而來。“嘭!”又是一錘,將第二根原木砸飛,但是第三根原木來的太快,根本就沒給雷銅反應的時間。幾乎是緊貼著第二根原木的屁股下來的。雷銅躲避不及,被原木狠狠的砸在胸口。
強大的衝擊力,砸的雷銅幾乎吐血。好在他是坐在馬上的,原木的另一頭在地上顛了一下,掉進了墊江之中。雷銅急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剛準備扭頭,有一根原木撲向他的面門。雷銅猝不及防,被原木狠狠的裝在腦袋上。雷銅就感覺天旋地轉,耳朵之中嗡嗡作響,旁邊的一切聲音都聽不見了。
看著兄弟們在活蹦亂跳的原木之中被砸的東倒西歪,有些已經腦漿迸裂,有些捂住自己的胸口狂吐血。而山上還不斷的有原木滾下來,且一根比一根大,一根比一根粗。
一個七竅流血的兵卒撲倒在雷銅的身邊,睜著絕望的眼睛看著他,嘴巴不停的動,且什麼聲音都沒有:“什麼?給我上!不許停!”
無論是什麼,就算是刀盾手組城的盾牆也無法抵擋原木的衝擊。可是他們又不能後退,馬良一手提刀,率領督戰隊就在他們身後,誰要是後退一步立刻就有身首異處的風險。兵卒們無奈,只能硬著頭皮往上唇,好在,見見的從上下來的原木減少了,直到最後沒有了一根。
“殺……!劉備軍再次煥發了活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第二次往上面衝,踩著自己人的屍體,家地下吧唧吧唧的響,如同踩到了水塘裡。
陸遜並沒有著急,他可是做好了精心的準備。隨著第三面令旗的倒下,一個新的東西出現在了龍軍的營寨裡。已經衝到寨門口的劉備軍驚呆了,他們誰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兵器。一面高大的木牆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木牆的外面被削尖的木頭一排排一根根,直挺挺的衝著他們。
“那是什麼?”糜竺可沒見過這東西。
諸葛亮臉色不好,胸口一起一伏:“怎麼會是這東西?不是說已經失傳了嗎?”
“軍師認識?”
“相傳,武帝時,大將軍衛青奉命攻打匈奴,而匈奴人好乘馬,往來如風,不斷騷擾我行軍大隊!衛青發明一車,有巾有蓋,以大盾覆蓋周圍,兵士藏域內,將刀槍劍戟伸出,則匈奴騎兵不可靠近,謂之武鋼車!”諸葛亮說完,連連咳嗽,糜竺急忙撫其背,幫其通氣。
諸葛亮咳完,喘著粗氣:“我也是聽說,沒想到龍飛軍中不但有人知道,還會製作!此物塞住道路,我軍難行!”
孫乾道:“軍師莫著急,我觀此物乃是木頭製造,只要我們用火攻便可破之!”
隨著武鋼車的一點點往前移動,那些聚集在小路上熙熙攘攘的劉備軍被紛紛往山下趕。後面的人要上去,上面的人要下來,你推我擠很快就形成了擁堵。武鋼車所過之處,連地上的屍體都剷起來,尖銳的木頭將那些擁擠的兵卒一下扎穿。短短一百步的距離,武鋼車上已經是屍骨累累,一具具的屍體就掛在車上,鮮血從最上面滴下來混合下面這些兵卒的血液形成一股股潺潺的小溪。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就連風聲都停了。掛在車上的屍體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