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好,竟然會學女子一般扎耳洞。”
我頓時汗流直下,心裡直打鼓神色不明的隨意撤了個謊。沒想到他突然靠近我附在我身邊輕聲道“我們還會再見面的。”說完就走了只留下我一個人面紅耳赤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康熙四十年,十四歲的我踏上了選秀之旅,雖然我極其希望自己能夠在初選中被刷下來,奈何我運氣爆表不僅初選沒有刷下來,複選的時候竟然被好幾個主位娘娘宣召。沒想到在宜妃娘娘那見到了那次圍場裡見到的皇子,好像他也認出我來了一直盯著我在看,讓我惴惴不安地低頭掩飾著我的慌張。宜妃娘娘似乎也覺察出異樣,竟然打趣的開著我和那位爺的玩笑。
作者有話要說:
☆、富察月凌(2)
今日估計是宜妃娘娘一早就想好的,把我們兄弟三人匡來請安實則是藉機讓我們相看相看這些她看好的秀女的,不曾想我竟然在這看見了熟人,只因我多看了她幾眼就被大家取笑一番,不免有些無奈。
在延熙宮稍作停留便被宜妃娘娘打發出來護送富察氏回儲秀宮,一路上我們兩看相對無言,一前一後的移動著。氣氛一度很僵硬,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我猶豫的說,“姑娘無事的話不妨我們在御花園一坐,也不惘這大好的美景。”
“一切聽十二爺的吩咐。”
御花園有一處涼亭地處假山之上,三面親水十分涼爽,全方位無死角可以將御花園所有美景一覽無遺。剛到涼亭之上小魏子就已經吩咐人將各種茶點擺了上來,然後領著一干人等退到了假山跟前。我坐下後看著她站在那不知所措的擰著手帕不由得輕笑,“坐呀,難不成還要讓也請你坐。”
她咬了咬唇糾結了片刻還是坐下。
我就在一側邊喝茶邊看著她各種無措,就這樣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姑娘是馬齊大人家的?”
“是,家父正是大學士馬齊。”
“那令府的五公子是你什麼人呢?”我放下茶杯饒有意味的看著她。
“是舍弟。”她似乎頗為疑惑我為何會如此一問。
“姑娘和我以前遇見的以為故人長得極其相似,他也是馬齊大人家的。不知馬齊大人家可否有雙生子?”
“未曾,”她臉色忽明忽暗的變換不停,“奴婢家雖然子嗣較多可未曾有雙生子。”
“哦,那為何你和我那位故人長得一模一樣?難不成你是男扮女裝?”
“十二爺可真會開玩笑,”她明顯瑟縮了一下“奴婢男扮女裝怎會逃過嬤嬤的法眼。”
“我聽傅德說過他家的小妹可是府中的掌上明珠,不僅貌若天仙口齒伶俐,而且還不似平常女子般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善於騎射。”我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直面對著我,“怎麼今日一見卻像是個撅嘴葫蘆一樣呢。”
她低眉順眼的看著桌子不肯直視著我,“選秀前額娘專門說過要遵守禮儀不然稍有閃失丟的可是自家整個家族的臉面。”
我放下手無趣的說,“我常常去馬齊大人家拜訪,也見過令弟,可是他並非那日我在圍場中見到的‘五公子’,而我聽傅德說過那次木蘭狩獵你也曾去過,或許這個‘五公子另有其人’?”
“十二爺說什麼奴婢聽不懂。”她睜大了眼睛直視著我,略顯驚慌地說道。
“我說過我們還會再相見的,明人不打暗語,上次在木蘭圍場的就是你吧。”我很是肯定的說。
“奴婢不知十二爺在說的什麼。”她有些緊張卻又故作鎮定的打著啞謎。
“沒關係,我會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我起身往出走“真是個有趣的小東西。走吧,送你到延熙宮後我還要跟蘇麻媽媽請安。”
作者有話要說:
☆、賜婚
按例秀女們複選要在宮中居住一個月之久,既是考評個秀女有無行德的缺失也是給各宮娘娘時間召見自己看中的秀女以便了解各個秀女的才德藝行為自家阿哥挑選福晉。而今年這屆的熱門人選就有好幾位,一個是滿洲正紅旗都統董鄂七十的嫡長女董鄂若菲,一個就是新晉大學士富察馬齊之女富察月凌。這兩個秀女不僅僅是家世好、貌美如花,而且為人處事更有著滿洲姑奶奶的豪爽氣質。
今年要取嫡福晉的就只有九哥十哥和我,而十哥更是在去年塞外之行中被皇阿瑪指了個漠南蒙古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的小女兒做嫡福晉,所以這次的秀女之中只會產生兩個阿哥福晉,這其中九阿哥福晉更是個熱門人選。或許是因為我從小受蘇麻媽媽的影響一直以來給外界的映象就是一個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