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做什麼?”
“或許,你的到來可以改變一些東西。”說著,他拉起我的右手,白皙的手指緩緩地摩挲著我縱橫交錯的掌紋,“你出生那一刻,命運就被註定了。”
被註定的命運?我苦笑一聲,忽然想起在日本的審訊室,代號為烏鴉的人說的一番話:從你誕生在這個世上的那一剎那,你就註定是獵人!最出色的獵人!
福尼克斯依然認真的盯著我的掌心,“你無父無母,生來就是孑然一身,居無定所,註定漂泊在世界各處。”
無父無母?垂下眼簾,我也是在不久之前知道自己並非媽媽的孩子……
“但你有一個契機,一個擺脫現狀的契機,你會遇到一個特殊的人,他將會改變你的一生。”
一個特殊的人?
我下意識的想要縮回的手,卻被他牢牢捉住,“這是什麼?!”
福尼克斯一聲驚叫,他的眼裡閃過一絲陰霾,我嚇了一跳,也瞪著我自己的手掌,但什麼也看不出來,“你看到了什麼?”
福尼克斯抬起了頭,他的眼睛隨即又恢復了毫無表情的樣子,“沒什麼,是我看錯了。”說著,他放開我的手,眼神驟然變得冰冷,手微微縮回袖口。那一剎那,我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殺氣。
“布里塞斯!”熟悉的聲音打破了暗湧在我四周的殺氣,還沒來得及回頭,某人就捉住了我的手將我提了起來,一把攔我進懷裡,雙眼卻隱隱帶著幾分狠毒陰騖的氣息看著坐在地上福尼克斯。
我瞪了他一眼,“幹什麼?”
“坐到我身邊來。”他拉著我走到另一處,我掙脫了他的手,抱著胳膊,“偏不!”說著,我就朝帳篷走去。
還未走出去幾步,他已經冷不丁將我攔腰抱起,身後計程車兵們便大笑起來,起鬨。
“累了吧,我抱你回去。”
我臉上如火燒一般,忙伸手推他,他的手臂卻彷彿鐵打一般,緊緊地勾著我的腰,任我怎麼掙扎也掙脫不開。我乾脆拔出大腿上的短刀,抵著他的胸膛,用意不言而喻。他好像根本不在乎,徑直抱著我坐到氈子上。
我警覺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直到他在地上鋪一塊布,躺下,我才吶吶的收回手。
“我阿喀琉斯從不勉強女人。”他咕噥一句,翻了個身。
嘴角牽起一朵花,我也躺下,透過帳篷上的縫隙看著漫天的星辰,明天,又是一個豔陽天!
59。特洛伊之木馬屠城…註定的命運
這兩天,風平浪靜。
對著盆裡的清水,我輕輕擦拭面部,臉上的紅腫開始消減,也造成了我新的難題。美,有時也是一種罪。太美了,就給了男人發動戰爭來攫取美、褻瀆美、摧殘美的機遇與藉口。
就如希臘第一美女,海倫。
扯了一塊布矇住臉,我撩起捲簾,外面打鬥的好不熱鬧。相互試探的,相互擺弄拳腳的,幾人肉搏戰的,但最熱鬧的莫過於人堆裡以一挑百的阿喀琉斯。我望過去的剎那,他正扛著一個士兵在肩,轉了兩圈,重重的扔了出去。
“來,十五個人!”他向圍著看熱鬧士兵招手,士兵們面面相覷,互相慫恿著走上前去,但誰都不敢第一個捋虎鬚!阿喀琉斯見狀,大吼一聲,“來!”
頓時,沙塵飛舞,眾人亂撲,接著是“哎呀哎呀”哀嚎聲。我嘆了口氣,轉身回到帳中。
過了許久,外面的吶喊聲笑了下去,然後是沉穩的腳步聲。我連眼睛都懶得睜開,“給你講個故事。”
“嗯?”拂水的手頓住,他似乎有些驚訝我的主動搭話。
“老虎和黑熊打架,打了一會兒,老虎體力不支,便要求歇息一會兒。黑熊仗著自己有力氣,不停的拔樹,四處亂吼,彰顯自己非常強壯。老虎休息夠了,便要求繼續決鬥,此時的黑熊已經筋疲力盡,但它又愛面子,死也不肯認輸。於是,它就成了老虎嘴下的美餐了。”
講完故事,我睜開了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阿喀琉斯,笨蛋!聽明白沒有?!這就是逞能的笨熊的下場,你還是多節約體力吧!
阿喀琉斯放下帕子,緩緩向我走來,凝視我的藍色眼眸似有淡淡微光,星光浮動,猶如一張巨大無比深不可測的網,無邊無際的灑下,“布里塞斯,這是你第一次對我說這麼多話。”
我絕倒,“喂喂,你就沒有從中得到一點點啟發嗎?”
“呵呵呵……”阿喀琉斯笑了起來,少了一點自負與輕狂,多了一分溫柔與平和,他伸手,輕輕捉著我的左手,“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