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算你靠著強勢得到她的身體,得不到她的心也註定是個失敗者。
莫邪狹長的眼目又燃起了火光,卻又一閃即逝。
他斂起喜怒,恢復了他的桀驁,同樣表情深沉地說道:“若不是你的音容笑貌沒有改變,我真的不相信你就是唐唐。
但不得不承認,現在的你很聰明,懂得了如何利用人的心理。這樣的你很有魅力,我也更沒有理由放棄原本就屬於我的!”
丟下這番張揚的說辭,莫邪沒再停留,轉身闊步離開了房間。
直到確定他真的走了,唐寧才吐了口氣,一鬆懈,腳軟地跌坐在地上使勁地喘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今晚還有更新!
這仇老子記下了
莫邪說的沒錯,剛才她就是在賭他的驕傲,賭他身為一代君王不屑於霸王硬上弓的桀驁。
慶幸的是,這一局她贏了。
精神鬆懈,冷汗層層浸出,浮在被莫邪咬傷的鎖骨就像鹽巴灑在傷口上,一陣陣鑽心的疼。
唐寧咬牙切齒,暗暗發狠:死混蛋,這仇老子記下了,將來一定要你十倍百倍地償還。
。。。。。。。。。。。。。。。。。。。。。。。。。。。
夜色煙冪,好似化不開的濃墨,將天地塗抹成一片漆黑。
遠遠天際,只剩那彎昏黃的殘月在夜色中吞吐著微不足道的光輝。
黯淡的光芒照不亮世界,卻把重重疊疊的山巒映成了一個個猙獰的黑影,成為最天然的隱蔽屏障。
崇山峻嶺間,無數精兵埋伏在於黑暗,潛伏在山腰。
他們銳利的目光如夜鷹般時刻俯瞰著下面蜿蜒的山道,彷彿是蓄勢待發的猛虎,只等待獵物的出現。
這時,茫茫夜色中,一支隊伍無聲無息地趕來,與先前埋伏的部隊無聲匯合。
“昭皇陛下遲到了!”看到這麼晚才趕到的鳳朝歌,歐帥玩味的語氣也帶了幾分嚴肅。
與昭皇的泰然不同,他們東辰軍接到指令提前潛入梟國,在此據點已經足足三天。
三天了,卻連個鳥毛都沒瞧見,正琢磨是不是又被這腹黑的傢伙給耍弄了。
“剛剛好!”面對盟友的不悅,鳳朝歌只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
星眸遠眺,望著下面沉寂在夜色中的山路,瞬息間,他如實質的視線猶如凌厲的閃電,在寂黑的夜色中閃出一道凌光。
這狠辣的眼神饒是盟友的歐帥也有些吃不消,不禁別開眼,目光也投向了下方。
盯著下面死寂的山道,歐帥向鳳朝歌疑問道:“昭皇的訊息準確嗎?梟國的護送隊怎麼會走這荒山野嶺,地勢險峻,易遭埋伏之地?按照地圖上看,他們必經之路是浠水鎮呀。”
“若是浠水河氾濫,沖毀了河堤道呢?”鳳朝歌沒直接回答他,而是淡淡地反問了他一句。
你嘴真毒!
歐帥眼神迷茫,腦中急轉,浠水河連通廣江,洛水,浠水三條河道,每年六七月洩洪之際水位都會暴漲。
但也因其在匯流交叉口的特殊位置,來的快,洩得也快,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怎麼今年就毀了?
歐帥的眼珠子滴流亂轉,忽然掃視到鳳朝歌帶來的兵將,竟然都是清一色的短衣農工打扮。
頓時瞭然,好傢伙,原來這傢伙遲到是去切人家後路了。
怪不得敢穩坐釣魚臺!穩操勝券哪!
想明白了原委,不由地,人體內的八卦又開始作祟,十分好奇地問道:“在下有個疑惑,不知昭皇陛下可否為在下解惑?”
鳳朝歌犀利的目光依然掃視著下面,而口中說出的話卻與他的嚴肅截然相反:“人不能太好奇,小心好奇害死貓。”
聽他這玩笑的調侃,歐帥連著眨巴了兩下眼睛,不解道:“好奇害死貓?這是哪國的話?”
不想他這一句問,卻讓泰然自若的鳳朝歌渾身一僵,腦際隨之浮現出那個滿腦子奇思妙想的女人,剎那間連他冷沉的眸光也蘊染了少許的溫柔。
他抿唇微笑,略有得意地回道:“我國的話!”
沒有得到實在的回答,歐帥對鳳朝歌的神秘兮兮很不滿,不禁出言促狹他道:“想誰呢?笑得這麼淫蕩。”
鳳朝歌對他的挖苦渾不在意,不著痕跡地反擊道:“你不做女人真是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