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凌澈與大家寒暄兩句,待大家入座後,便直接向唐寧詢問道:“想必唐妃娘娘的警惕性很高吧?”
唐寧不知其意,倒也如實地略點了點頭。
南溪凌澈繼續解說道:“一般在施展“魂牽術”時,是不需要破壞人的意志力,看來施術者十分了解唐妃的性情,知道她是一個意志堅定,警惕性強,不容易受到操控的人。而那人顯然也對自己的秘術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先利用藥物打亂人的情緒,破壞人的警覺,在其脆弱的時候攻其不備。”
聽過南溪凌澈的介紹,鳳朝歌視線注視著他詢問道:“原來如此!不知南溪族長是否知道是何人所為?”
昭皇目光如電,透著顯而易見的審視,顯然對此秘術的傳承頗有了解,不容人欺瞞。
面對昭皇的凌厲,南溪凌澈哂然一笑,坦然回道:“恕在下無可奉告,誠如昭皇所知,即便在瓦納西族這也是絕密。就連在下也很好奇,到底是誰有如此本事。”
審視到南溪凌澈並沒有搪塞和推諉,鳳朝歌冷峻的臉色才稍有緩和,但心中的憂慮卻是有增無減。
美男計【1】
如若連瓦納西族的族長都不知是何人所為,那麼,他要想找出背後的鬼無疑難上加難。
這時候,只見南溪凌澈站起身,對昭皇淺施一禮,言辭誠懇地說道:“在下此次前來是有一事與昭皇相商!”
鳳朝歌看他鄭重的態度,眉峰微微一挑,虛抬手,示意道:“請講!”
南溪凌澈目光掃了一眼青蓮,語氣堅決地說道:“請昭皇將舍妹留下。”
“哥哥?!”青蓮一聽急了,斷然道:“我不留下,我要跟隨陛下左右!”
“放肆!容不得你胡鬧!”南溪凌澈眼一睜,沉聲喝斥。
青蓮對長兄還是有幾分忌憚,雖心不甘,情不願,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讓兄長難堪,只好忍氣吞聲暫時退在一旁。
別人顧及面子,唐寧可不管這些。
她看到青蓮委屈的泫然欲泣,也坐不住了,起身走到青蓮的身邊,拍拍她的手安慰。
同時語不留情地奚落了南溪凌澈:“怪不得你好心的告訴我們秘術的事,原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哪。”
南溪凌澈的臉微微變色,卻沒有與一個女人計較。
而是轉首對昭皇直言不諱地說道:“在下只有青蓮一個親人,不想她再出任何意外,還請昭皇體恤!”
“哥哥!”青蓮滿面驚訝地注視著他,真不敢相信這種刻薄的話真是出自她性格隨和的哥哥。
南溪凌澈的弦外之音在座的人都聽得出來,無非在含沙射影地指昭皇現在落魄了,自身難保就別再牽連無辜。
唐寧真的被他激怒,她像一隻磨尖了利爪的小老虎一樣維護著鳳朝歌,說話更是不留一絲情面,怦然回擊道:“想不到你堂堂一族之長竟是鼠目寸光,真以為龍游了淺灘,就得受你們這些小蝦戲謔嗎?”
不知是南溪凌澈度量大到可以乘船,還是他不屑與女人爭執。
遭了唐寧的譏諷表情紋絲未變,目光注視著昭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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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計【2】
遭了唐寧的譏諷,南溪凌澈的表情紋絲未變,目光注視著昭皇,自顧道:“昭皇想要的雲汐砂在下確實沒有。雲汐砂雖非價值連城,卻是一件機緣之物,它生長在覺雲嶺的巔峰之處,如若昭皇誠心,可前往一試,或許能有收穫!”
對於這種落井下石的小人,唐寧沒有一分好感,她走回朝歌身邊,拉起他的手臂,決絕地說道:“我們走,別聽他胡說八道。”
然而,鳳朝歌在聽完南溪凌澈的話後卻陷入了思考。
而後,他正色道:“感謝南溪族長的指引,無論朕是否能找到雲汐砂,回來後自會離去,絕不為瓦納西族增添麻煩。”
被人一語道破了心事,南溪凌澈有微微的赧然。
他清淡的目光注視昭皇片刻,抱拳施了一禮,轉身先行離去。
青蓮見昭皇下了決定,滿面憂色的上前勸止:“陛下!萬萬不可!覺雲嶺山勢陡峭,數百年來也沒有幾人能到達頂峰。雖然挑戰者絡繹不絕,可都是有去不回,久而久之,覺雲嶺也被叫做“絕命嶺”!”
唐寧掃了眼南溪凌澈消失的門口,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