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起來還真養眼啊……”
只是時間是不是太短了點兒?由於角度問題她只能看到背影,真是鬱悶死了,親就親嘛,中途突然的換什麼姿勢啊。更讓她不解的是,蘇引就走了七哥居然還在那裡愣,他為什麼不追上去啊!
邊走路邊回頭真的是個技術活,蘇引就在回頭的過程中在臺階上絆了一下,索性及時穩住了身子,“嚇我一跳還以為要摔了呢。”
瞧見那人慌慌張張的模樣,泠崖心中掠過一抹怪異,快步迎了上去,“小心點。怎麼了,這麼慌,後面有人再追你麼?”
“別問了!先回去再說。”蘇引一把推開泠崖便疾步朝轎子走去。
泠崖見狀凝眉,又什麼事了?看她慌的那樣,難道他真的猜對了?公主喜歡她?如果是,那真是一個悲慘的結局。
蘇府
回答房間蘇引終於長長的舒了口氣,“總算到家了,一路上提心吊膽的。”
泠崖靜靜的打量著對面的人,當看到紅腫的唇時眸色一暗,“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那痕跡分明是人為的……難道是那個公主?
蘇引此刻的情緒特別敏感,就是隨意看上一眼也能感覺到,懊惱的用手捂住了唇,“你看到了啊,有那麼明顯麼?”
泠崖沒有說話,拿起銅鏡遞了過去。
看到銅鏡裡印出的彎曲面相,蘇引不覺皺眉,定睛一看果然發現了唇上明顯的痕跡,除了紅腫之外竟還有淡淡的齒痕!次奧!那妖孽居然還咬她!
光影浮動,蘇引在銅鏡中看到泠崖的臉,緊繃的臉色讓她覺得奇怪,“泠崖你的表情怎麼比我還難看啊?”
泠崖聞言一怔回過神來,反射性的別開了臉,眉頭緊蹙,“公子出了事,我怎會不擔心。”
為什麼他心裡如此壓抑?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太奇怪了。
“是麼。”蘇引不疑有他,將銅鏡塞到了泠崖手裡,“傳話下去,若是見到七王爺來訪一律不見,只說我身體不適不宜見客。”
短時間內她絕對不能再見那妖孽,會出事的,不,現在已經出事了。
“七王爺?”泠崖不解的揚眉,“公子方才進宮難道見的人不是……”
“你猜對了,我見到的就是司空尋。唇上的痕跡也是那傢伙弄的,瘋了一樣,真不知他到底要幹什麼。”蘇引覺得苦惱極了,避而不見肯定不是長久之計,難道她要向皇帝大人尋求幫助?那不是自己送上門去麼?這倆兄弟真是愁死人了。
“竟然是他。”泠崖的臉色沉了下去,“這個司空尋究竟想做什麼?應該不止表面上的事那麼簡單……天禹國現在對公子來說有點危險,我看……不如我們先回西越避上一避,算算日子也快到老爺的忌日了,公子可以乘此機會提前回去。”
忌日?蘇引聞言詫異的抬頭,對啊,她怎麼沒想到呢?回去祭祖皇帝大人總不會不放行罷?雖然那邊有一個秦越,但總歸只是一個人而已,這邊可是兩個難纏的主兒。惹不起,她還躲不起麼?
“可是還不行,必須地等到梁州的案子結了我才能走,方寧的事一日不落下帷幕我一日不能放心。”
“是啊,還有這件事,我倒是忘了。”泠崖恍然點點頭,“如此一來那拖的日子就長了,現在去梁州的人還沒動靜呢。其實公子可以安心的走,這件事已經鬧大了,而且是由皇上親自審判,逃不掉的人已經逃不掉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我不放心,有始有終,既然這件事是由我開始就由我結束。”
蘇引一連稱病多日連朝中的人也開始猜忌起來,朝廷一些人開始煽動流言,都說蘇引仗著皇上寵愛恃寵而驕連日不早朝,將自身職責至於不顧,枉費了天下臣民的敬仰。
這些流言或多或少也傳到了司空隱耳中,流言他倒是不甚在意,只是算起來他真的很久沒有見過那個人了,自那次御書房之後便不見了人,這麼長的時間手上的傷早該痊癒了,唯一的原因便是在躲他。
原以為給他點時間能讓他想明白,看來他是越想越糊塗了。不僅躲他還聯合太傅為他找什麼女人,還真夠費心的。
越想便越坐不住,心中頓時升起強烈的願望,那種瘋狂已經不能控制,“小念子!”
“啊!”何念正打著瞌睡,冷不防被這麼厲聲一叫嚇得差點摔倒,抹了一把口水趕緊就湊過去,“……是,是皇上!奴才在,皇上有事兒請吩咐。”
司空隱深吸一口氣靠在了椅背上,“你去將蘇引給朕找來,朕要在最快的時間內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