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一怔斂下眸子,“什麼江湖高手,公子想多了,身為丞相大人的貼身護衛若是什麼都不會又如何能保護得了丞相大人呢。”
“說的也是。”蘇引贊同的點點頭,顯然所有的心思都在易容術這件事上了。
易容術看起來很高能,聽著也很興奮,可是做起來的時候也很難受,在臉上抹那些不知名的液體,然後又描又畫的折騰了好久,蘇引坐的都要睡著了才聽到泠崖說好了,那一瞬間欣慰的差點沒熱淚盈眶。
“看看罷。”泠崖收了工具,將銅鏡遞到了蘇引面前。
看著那張冷魅的臉,蘇引挑眉接過銅鏡,探頭一看便愣住了,鏡子裡那張臉完全改變了,細眉細眼有些伶俐的樣子,“好厲害!”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泠崖轉過身去,習慣了那一向冷靜從容的樣子,如今這樣的轉變還是不習慣,比如這隨時都能聽到的誇讚,若在以前誰見過蘇丞相誇過什麼人了。
兩人從後門溜了出來,後門外便是官道,走短短一截轉下小巷便直通街市,傍晚的鳶城熱鬧非凡,相較於白天的喧鬧多了幾分幽靜美麗,夕陽靜好,暖暖的照在人身上很舒服,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蘇引長長的舒了口氣,這一路看的應接不暇,古代與二十一世紀都市顯然是兩個世界,慢節奏與快節奏,一個古樸幽靜自繁華,一個喧鬧擁擠自煩擾,這個世界沒有滿街的汽車尾氣,完全不用擔心空氣的質量問題,這樣的世界真幸福。
泠崖轉頭看了幾眼,瞧見蘇引一臉讚歎的模樣不禁莞爾,“公子,前面就是鳶城最大的酒樓了,我們過去罷。”
“等等。”蘇引回過神來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泠崖回頭。
“我不想去酒樓。”
那一臉的認真突然讓泠崖心中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為什麼?”
他發現他現在每天說的最多的一個詞就是為什麼,他明明說要出來吃卻不去酒樓,不去酒樓吃那要出哪兒吃?
蘇引轉頭四處找了一圈沒找到,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