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算是富察一氏裡的一等一的人物,李榮保一支的嫡系,論起來比傅恆的名份更正,匆忙結束了手上的差使,玩命的趕回來參與富察家族之家譜修改、除皓禎這個假子之名以及開祠堂議事。
鍾茗一抿嘴,說是寬仁,因皓禎並不知情並未處死,可依著乾隆的行為方式,多半是會命人盯著他的。事幹血脈,必不會讓他留下子嗣,搞不好沒多久這傢伙就會以一個看得過去的理由被處理掉。就算不立時下手,巨大的落差,聽說這皓禎已是萬念俱灰,怕是再掀不起風浪來了。至於白吟霜,富察家可容不得這樣的人弄壞一家子姑娘的名聲,她可是被堵住嘴捆到富察家家廟裡的。
鍾茗還是想錯了,小太監聽不太懂一堆人倫文章砌出來的聖旨,學得半對半不對,人乾隆壓根兒就沒說這吟霜是富察家被換走的閨女,只是有人拿著當年的襁褓找尊重父母,因緣聚會讓某愛管閒事的御史知道了,一查之下真相大白。真是悄沒聲的就抹了白吟霜的身份,明瑞冷笑:“她若是自愛倒也罷了!哼!”下面的話就不用說了。乾隆果派了人緊盯著那個曾經的貝勒皓禎,得知他被打擊得削髮為僧,這才冷笑著對鍾茗道:“他道這樣就能免了罪了麼?別說是剃了頭髮,除非他抹了脖子,否則萬無不流放之理!當和尚?真道沒頭髮的都是和尚麼?沒有度諜,那也是個假僧!朕再辦他個冒充之罪!”
皓禎再入大牢,白吟霜忽地聽家廟裡人悄悄說:“那個假貝勒又被抓了,怕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