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真人和風唳真人也是狠人,手上各種死法的人都有,魂魄還不少,一般的威脅還真不怕。風唳真人冷冷地說道:“大家都是明白人,雖然你是我們的前輩,不過我們也不是那麼好騙的。您想知道什麼,告訴您後,我們有什麼好處?”
“好處?哈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和我要好處!”血煞宮長老哈哈大笑,看風唳真人如同看一個垃圾。
盯著化神修士的威壓,風唳真人咬牙對佛宗那邊一拜,道:“前輩,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們不求活著,但求安心死去,下輩子再也不做邪修。求前輩成全!”
金剛寺長老想答應,卻被旁邊淨土寺長老拉住了,示意他不要擅自做主。菩提大師抬頭看了眼神堅定的風唳真人,心中只覺得煩躁。這人明顯是因為剛才金剛寺長老和魔修爭吵,以為他們佛修好欺負,要不然也不會明知被血煞宮審問,還對佛宗人懇求,這不把魔修放在眼中的行為完全就是挑撥兩家的關係。當然,兩家不挑撥關係也不好,可是這樣明顯挑撥,就是不把他們放在眼中啊。這一刻,菩提大師也差點對屍傀宗餘孽動了殺心。
菩提大師閉上眼,用行動表示他不過問這件事。風唳真人見佛宗的人不說話,心中一冷,明白自己剛才太想當然了,所為的佛修也不過是為了飛昇上界,為的是長生,所謂的什麼慈悲為懷根本就是狗屁。
“各位前輩想知道什麼我們師兄弟絕不隱瞞,只求痛快的死。”風唳真人趕緊將目光放到血煞宮長老身上,帶著風雅真人給血煞宮長老磕頭,唯一希望就是血煞宮長老不計較剛才他們越過他向佛修求情的事情。
血煞宮長老冷笑,沒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直接問道:“叫什麼名字,直接說!隱瞞,呵呵,結果你們知道。”
兩人一僵,只覺得脊背發涼。
“我們是同門師兄弟,”說話的是風唳真人,“我們有一個元嬰期的師父,還有三個元嬰期的師伯,上面還有一個化神期的師祖。聽說屍傀宗還有其他的弟子,不過我們都沒有見過。師祖住在一個無名山中,在中域北邊。我們這一脈都在那裡,屍傀宗其他人應該在其他地方,反正我們是沒有見過的。”
“屍傀宗內部競爭非常激烈,師兄弟之間定期進行比試,賭注包括任何東西,比如屍傀,比如自己。”風雅真人接著說,“同時,師父也會給我們下達各種任務,如果不能完成,就會有相應的懲罰。和我們一起進門的有十多個,現在,就剩下我們,其他人要不死了,要不成為師兄弟或者師父的屍傀。”
“我們平日鍾都在北域或者中域北邊活動,因為那裡冒險者多,我們完全能夠混水摸魚找到適合的材料。這次之所以離開北邊,是因為師父給了我們一個任務,讓我們去坤寧界抓五十歲以前築基的修士。據說這個命令是屍傀宗的老祖宗下的,為了什麼,估計我們師祖可能會知道。”風唳真人說道。
“我們兩個選擇去了百丈崖那邊,因為那裡修士多。其實我們也是碰碰運氣,沒想到我們竟然在紅葉鎮真的抓了一個築基後期的小丫頭,一測骨齡,竟然還不到五十,真不知是不是打孃胎裡面就開始修煉,啊……”
風唳真人和風雅真人一口血吐了出來,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大家一愣,完全沒有發覺是誰動手,全都面面相覷。
“宏澤,這兩個人和你是何愁何怨,別人還在交代,你就急著動手,你就是嫉惡如仇也不要這般急躁不是。”車鶴彥悠悠然地說道。
聽他這般一說,大家才明白剛才動手的是司徒宏澤。雖然沒有問,但他們都好奇的豎著耳朵,想知道司徒宏澤怎麼就突然看這兩個屍傀宗餘孽不順眼了。
“我女兒築基後期,不到五十。”司徒宏澤眼神犀利地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兩人,恨不得現在就捏死他們。司徒宏澤並不知道蘭嘉就是邪修事件的直接受害人,蘭婧並沒有給他說這件事,不過透過邪修的描述,以及蘭婧的臉色,司徒宏澤完全能夠腦補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徒宏澤雖然現在對蘭嘉的感情不過是血脈牽絆,但也不允許自己的血脈這樣被欺負,忍不住就直接動手。但對另一個“罪魁禍首”蘭婧,司徒宏澤卻是沒有辦法的。不過他決定儘快把蘭嘉帶回五仙門。既然蘭婧不能照顧好孩子,他可以自己照顧。
風雅真人和風唳真人也是狠人,手上各種死法的人都有,魂魄還不少,一般的威脅還真不怕。風唳真人冷冷地說道:“大家都是明白人,雖然你是我們的前輩,不過我們也不是那麼好騙的。您想知道什麼,告訴您後,我們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