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中域那麼大,要找人還是有些困難的。要不再麻煩你算算,這樣我們也好找不是。”沈士釗厚著臉皮說道,“你看,我師弟好不容易有人娶了媳婦生了娃,這兩地分居也不是什麼事情。要不再勞煩你幫我師弟算算他老婆在什麼地方。嘿嘿,找到老婆,那孩子肯定也不遠。這樣,等我師弟辦酒席的時候,絕對請沖虛長老做證婚人。”
“哈哈,可不是我老頭子不幫忙。沒有對方的任何東西,天澤又已經是三重散修,差不多已經跳出坤寧界之外,就憑藉天澤與對方的血脈牽連推算實在困難,能推選出大致的方位已經不易,再推算天澤的夫人,”沖虛老祖搖頭,“我可不沒有那種本事,或許可以去找上邪宗的人,他們或許有辦法。”
沈士釗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找上邪宗,誰不知道上邪宗位置隱蔽,沒人能夠找得到。說這話,和沒說有什麼差別。
“多謝沖虛長老。”司徒宏澤給沖虛長老行了一個大禮,道,“此事還望長老替我保密,等我找回妻女,一定請長老過來喝喜酒。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件靈甲,聽聞長老正在尋找此物,冒昧送上,還望長老不要推辭。”
沖虛長老笑著收下東西,然後拿出一個盒子給司徒宏澤,道:“恩,那我就回去了。你的女兒在中域,這是改良過的尋靈盤。將你的指尖血滴在這個上面,你再用正統道法點燃,如果你女兒百里內,它都會有反應。不過指尖血雖然比不上心頭血,失去太多,對身體也不好,還望你慎用。”
“多謝長老,天澤明白。”
送走沖虛長老,司徒宏澤就表示要出門去一趟中域,目的當然是找人。
“你不去南域找你那個靜兒仙子啦?”沈士釗問道。
“我根本不知靜兒是何方人士,家住何處。當年,靜兒說的很明白,找我不過是為了家族後繼有人。所以,及時我貿然找上門,估計還會更生波折,甚至他們還可能隱瞞我女兒的存在。我當時是在南域醒的,可是沖虛長老卻算出我的女兒在中域,可見我當年得到的訊息很多都不真。既然不真,那何必去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去找我的女兒。”說道當年的那段露水姻緣,司徒宏澤也覺得很無奈。
“那如果對方不願意給你孩子,宏澤你也不要衝動。”緣鏡老祖說道,“我們五仙門是講道理的門派,一個三重散仙求親,我諒對方就是再厲害的隱世家族也要掂量掂量五仙門的手段。”
“對對對,師弟,你找到人也不用說什麼,直接把我師侄弄回來。然後我就大張旗鼓的帶著人去他家提親,一個三重散仙的提親,我看那個家族敢拒絕。”沈士釗唯恐天下不亂,“哼,真以為自己是天皇老子了,我師弟是想睡就睡的,不付出一點代價真以為我們好欺負啊!”
“……”司徒宏澤看著明顯就想上門敲竹槓的沈士釗,真的不想說他離開的時候收到了什麼樣的“度夜費”。那個本求一夜之歡的女人,司徒宏澤是準備忘了的,可是那個女人卻瞞著他生下了他的孩子。子嗣,多少高階修士夢寐以求。所以,女人,不要怪我不守信用,只能你給我的“度夜費”太少,抵不上你從我這兒盜走的無價之寶。
緣鏡老祖點點頭,“既然如此,後面的事情,你們師兄弟就商量著辦。絕對不能丟了我的徒孫,也絕對不能墜了我五仙門的名聲。儘快把我徒孫帶回來,都幾十年了,宏澤你才感應到你的女兒,也是不負責任。這些年缺失的時間,可要好好補償我徒孫。哎呀,也不知道我徒孫現在是什麼修為,我要給他準備什麼樣的見面禮呢。”
“哎呀,師父,這是你回去慢慢想,你家徒孫肯定是天才卓絕的天才,這都三十多年了,肯定是築基修士,你就按照築基修士的東西準備就好。”沈士釗連忙說道。
“築基?”緣鏡老祖露出的為難。
緣鏡老祖不知道離開那個境界多少年了,不僅是他,他的兩個徒弟,以及徒孫司徒玄璟也早就突破築基期多少年,現在讓他拿出築基期用的東西,根本就是為難緣鏡老祖。想了想,緣鏡老祖決定去找玉仙峰的煉心老祖聊聊,玉仙峰有不少煉丹煉器大師,弄一些適合築基期用的法器丹藥肯定容易。所以,一會兒就去找他們好好聊聊。
正在玉仙峰上閉關的煉心老祖覺得心中一悸,似乎有什麼麻煩事即將發生。他趕緊把他的大弟子,玉仙峰現任峰主找來,詢問玉仙峰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知道一切正常,煉心老祖卻更加擔心,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煉心師弟,煉心師弟……”緣鏡老祖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煉心老祖心中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