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的圈子外面,算是輸了。
“不錯,兩人各有所長……”
楊長老當然根據兩人剛才的表現做了指點,給兩人提了不同的建議,甚至還每人送了一份禮物。兩人不一定看中禮物,可元嬰真君的指點卻十分有用,甚至在場的其他人也收到了啟發。這些東西對楊長老不過是舉手之勞,不過卻能拉攏下面修士的心,甚至給散修聯盟拉攏人心,所以這樣的事情,羅剎船的主事們都樂此不疲。
接下來又有不少人上臺比試,楊長老都做了不同的指點,現場氣氛一片和諧。
“阿璟,你晉級元嬰後師父還沒有看過你的劍法。”司徒宏澤突然說道。
“啊?”司徒玄璟一愣,“那……師父,我給你舞一段?”
司徒玄璟覺得他師父肯定是嫌棄臺下人修為太低,比鬥沒有意思還吵鬧的不行,要不然怎麼突然問他的劍法。
“舞劍?”楊長老心中一動,提議道,“舞劍沒有什麼意思。如果前輩不嫌棄,要不讓司徒道友和寧師弟比一番?他們的修為差不多,應該有看頭。”
“比什麼?”司徒宏澤抬眼。
“嗯……就比海上狩獵吧。一個時辰的時間,看誰帶回來的獵物價值最大。”楊長老隨意找了一個漏洞百出比賽,這個比賽太多空子可以鑽,不過楊長老的目地並不在比賽,而是希望能夠藉此知道司徒玄璟的實力,繼而推測司徒宏澤的實力和他們背後的師承。
“嗯,可以。”司徒宏澤道。
司徒玄璟和寧真君也沒有不同意,很快吩咐人準備計時器,兩人駕著飛劍直接出去。這時,下面的人才知道就這一會兒臺上的元嬰真君就要比試,大家忍不住都激動不已,時不時的看計時器和船外,希望能夠儘快看到結果。
“你說誰會贏啊?”
“還用說,肯定是寧真君。寧真君雖然只是元嬰初期,可是已經晉級多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破了。而且,寧真君一直在鳳王號上押船,每年不知道參加多少次與羅剎海的妖獸的戰鬥,對妖獸不知道有多熟悉。”
“就是,另一位真君也不知是哪裡來的,但肯定不是在羅剎海長期出現的人。這次比的可是誰帶回家的妖獸價值大,就寧真君對羅剎海的熟悉就能贏。”
“要不下注?我賭寧真君贏!”
“哈哈哈,你當臺上的真君不存在?敢拿真君下注,我看你壽星老頭上吊——活膩了。”
“就是。而且你以為就你一個人聰明?明擺著地結果,你讓我們怎麼下注。”
臺下的人都竊竊私語,大家都不看好司徒玄璟,覺得他必輸無疑。周圍都是唱衰司徒玄璟的人,讓本來信心十足,覺得司徒玄璟一定會贏的李靖宇都有些動搖。
“不是吧,司徒玄璟竟然要輸啊?輸給一個散修,這……不對,是這個比賽設定不合理,明顯就對司徒玄璟不公平。不行,我要說,唔……”
西門棋一盞酒杯堵住李靖宇的嘴,沒好氣地說:“你為誰擔心不好,為那個戰鬥怪物擔心?那位可是金丹期就能扛元嬰期的人,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元嬰。我看你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李靖宇不死心地說:“可是這個規則不是比鬥啊!”
“我問你,妖獸身上什麼最值錢,或者什麼樣的妖獸最值錢。”
“當然是修為越高的妖獸越值錢,你傻啊,問我這個。”
西門棋無奈地吐了一口氣,道:“那位的找個修為高的殺了,不就贏了!還有,不要直呼長輩的名字,被他聽到,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是啊,我都忘了。”李靖宇直接當後面的話不存在,解決了心中的事情,又期待的等待司徒玄璟和寧真君會帶什麼樣的妖獸回來。
底下人唱衰司徒玄璟,捧著寧真君的話當然沒有瞞過楊長老的耳朵,他不好意思地對司徒宏澤笑笑,道:“下面的人總是見識太少,說話沒有章法。反而我認為司徒道友卻是厲害的人,說不定寧師弟這次會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