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為不同的區域。蘭嘉報名的是陣法,就被分到了陣法的區域,周圍做的都是陣法師,也是她接下來的競爭對手。
比賽場只有一個,按照丹器符陣雜的順序依次比賽,第一個出場比賽的就是煉丹師。這種比賽場雖然打著不看修為的名頭,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修為越高的修士,相應的能夠煉製的丹藥什麼的品種也越多。如果有煉氣期的修士能夠煉製築基期的東西,那隻能說此人天賦異稟,沒有人會質疑他的修為。
比賽場中突然出現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此人修為一放,剛才還紛紛擾擾的散修們立馬被他的氣勢壓的說不出話來。此人將氣勢控制的恰到好處,不論是築基期的修士還是金丹期的修士,感受到的壓力都是剛好壓制住他們。這招一出,桀驁不馴的散修們心中都服了,安靜下來。
“老道東籬老祖,丹符峰峰主,掌管丹陽宮”東籬老祖坐在主位上,他旁邊同時出現四位同樣修為的老祖,一臉嚴肅。東籬老祖指著四人,接著說道:“這位是器法殿殿主白乂老祖,這位是符籙殿殿主明溪老祖,這位是陣隱殿殿主松鶴老祖,以及這位三九殿殿主巴木老祖。”
“見過五位殿主!”場中散修都恭敬見禮。
“起來吧。”東籬老祖點頭,示意可以開始比賽。
太虛門丹符峰一個執事長老站上臺子,開始將比賽情況。
“這次丹符峰招收弟子,每殿二十人,比賽各有不同,稍後比賽的時候再單獨說明。比賽後,對每場比賽的前二十名,丹符峰會進行獎勵。第二十名到第十一名,一人一顆金丹期的靈丹;前十名一人一個寶器,第四名到第十名是下品寶器,第三名是中品寶器,第二名和第一名是上品寶器,同時第一名還能得到一張下品寶符。同時,前五十名,丹符峰都會為道友們送上車馬費,道友們一路辛苦。”
蘭嘉聽到這般的獎勵,一向自詡自己財大氣粗的她也心動了。這丹符峰真是大款,不說給前二十名的獎勵,就是這給前五十名的車馬費,估計就是一大筆錢。這樣下來,就是輸了,或者最後沒有被太虛門選中,這些散修也不好意思說太虛門的不是,畢竟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不是。就是不知道這前五十名都送靈石的習慣是隻有丹符峰的比賽有,還是太虛門整個海納大會都有。
“怎麼可能都有,這樣的好事也就只有丹符峰的比賽有。”
旁邊突然有人說話,蘭嘉這才意識到剛才她太激動,都把心中想的話說了出來。
蘭嘉連忙轉頭看著旁邊的道友兼接下來的競爭對手,這一看,到是讓蘭嘉一愣。對方竟然是一位面相二十來歲的青年,雖然穿著一身灰色的衣袍,卻依舊掩飾不住此人身上凌厲的劍氣,這人給蘭嘉的感覺就如同戮仙峰上那些學劍的師侄,天生或者後天的劍客,“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是他們最好的寫照。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坐在陣法師比賽的地方,這完全就是不尊重人設啊。
“你也是來參加陣法師比賽的?”蘭嘉不確定地問道。
“怎麼,不可以,還是說我不像陣法師?”對方劍眉一挑,一臉正氣地問。
“不像!”蘭嘉搖頭,
“那我像什麼?”
“劍客!天生的劍客!”蘭嘉斬釘截鐵地說道。
“喔。”對方感興趣地一笑,伸手扯了扯身上減值百分百的灰不溜丟的法衣,“你怎麼會覺得我是劍客,看,我的衣服和周圍的那些人沒有什麼差別,我甚至連一把劍都沒有。不帶劍的劍客還能稱之為劍修嗎?”
蘭嘉搖頭,“你和他們一點都不像,要成為陣法師,並不是穿上一件大多數陣法師穿的法袍就可以了。你看我,”蘭嘉指了指自己,又抬頭指了指不遠處一位衣著華貴的修士,道“我們都沒有傳那種灰溜溜的衣服,但我們都是陣法師,如假包換的那種。”
“更何況,誰說劍修就一定要隨身揹著一把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