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奚等人真是無法無天,竟然敢帶著人偷襲師叔。不知道躲在背後偷襲的又是何人,真真是可惡至極。”封偉狠狠地錘了一下地面,義憤填膺。
梁超平瞪了一眼封偉,說道:“師叔放心,我們會小心裴奚他們。五大仙門同氣連枝,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我們不能中了暗中策劃之人的圈套。”
封為一臉氣憤,道:“哼,什麼誤會,那裴奚分明就是故意的,我……”
“裴奚就是再壞到骨子裡,也輪不到我們出手收拾,自有長輩們出面問責。”梁超平瞪了一眼不長腦子的封偉,解釋道,“現在裴奚暴露他的目的,也知道師叔不再是一個人,自然不敢輕易再對我們動手,免得我們抓住他的把柄。”
“開始裴奚暗算師叔,場上只有長生天的弟子、師叔和那個不知真面目的小人。師叔死了無人作證,師叔活著也沒有證據指人裴奚的惡行。而現在動手,他就是把把柄送上門。所以,團隊試煉中,裴奚他們並不可怕,反倒是那個不知深淺的暗中人更需要我們警戒。”
“可是就這樣放過裴奚,這……”封偉一臉憤恨,就這樣放過裴奚等人,他不甘心。
“難道你還想和長生天的人打起來,讓世家和其他門派看我們五大仙門的笑話!我們和長生天的關係本就緊張,這不是給其他人送上談資?”梁超平反唇相譏。
“那就這樣放過裴奚?簡直……”
“好了!”司徒玄璟一錘定音,“裴奚的事自有掌門和長老們處理。此事不宜宣揚,兩家的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看了笑話。”
“是,師叔!”
“進去時小心,注意暗中想把兩家一網打盡的人。”
“遵命,師叔。”封偉和梁超平慎重點頭,對那個暗中準備算計長生天和五仙門的人,他們更是恨之入骨。
後來,進了試煉空間,兩人一直很警惕,看到每個人都報了三分懷疑的目光。這般小心,讓有心給司徒玄璟製造一些小麻煩的西門棋根本找不到機會下手,暗恨封偉和梁超平的反常。如果西門棋知道他們這樣反常都是因為他最開始算計司徒玄璟和裴奚的後遺症,估計會暗歎自己的倒黴,報復沒成反而打草驚蛇。
“師叔,我們先去打聽蘭家的事了。”
“去吧。”
封為和梁超平出去打聽蘭家人,可是問了一圈都沒有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明顯,這蘭家的人還沒有到試煉殿,要不就是在半路死了、被送出秘境,或者被紅雨所阻正困在半道上。
兩人回來時,這邊的陣法已經拆了大半,只留下隔音陣和鏡花陣。司徒玄璟正襟危坐的打坐,旁邊放著一張血狼獸的皮子,上面正盤膝坐著昨天他們有一面之緣的小女孩。小女孩手中拿著一本書,面前是一個果盤,裡面裝著還掛著露珠的,小姑娘一邊看書,一邊吃靈果,悠閒地讓兩人羨慕不已。
感覺到封偉和梁超平回來,司徒玄璟睜開了眼睛,說道:“嘉兒,這是我的兩個師侄,一位姓封,一位姓梁,你稱呼他們為道友就好。”
蘭嘉眨巴了一下眼睛,站起來行了一個晚輩禮,道:“封道友好,梁道友好。”
蘭嘉不過築基修為,司徒玄璟讓她和封偉、梁超平道友相稱,明顯就是抬高蘭嘉的地位。蘭嘉不是不識趣的人,老老實實的一個晚輩禮,讓本有些微詞的封偉和梁超平也不那麼介意修為的差距。再說,眼前這位小丫頭是他們師叔的救命恩人,和他們師叔平輩相交,要從師叔那裡算他們還是晚輩。這樣左算右算,還不如直接道友相稱。
“蘭道友有禮。”
有司徒玄璟的救命恩人的頭銜,封偉和梁超平對蘭嘉十分客氣。
“讓你們打聽的事情如何?”司徒玄璟問道。
“回師叔的話,我們問了在大殿大部分修士,均沒有人見過蘭家的兩位仙子,估計應該被突然提前的紅雨所阻,還沒有到試煉殿。”看著面前可愛的小姑娘,梁超平並沒有說出其他的猜測。
司徒玄璟點點頭,對蘭嘉說道:“嘉兒,小南天秘境的紅雨一下就是十天。紅雨中,修士行動速度大大減弱,一般人都會選擇等過了紅雨季才繼續出發。所以,你如果要等你姑姑她們,或許要等很長時間。”
封偉和梁超平一臉驚悚地看著司徒玄璟。他們年長於司徒玄璟,可以說是看著這位師叔長大的,何時見過這位如此說過這麼多話,表情雖然面癱,但言語中的柔和可瞞不住其他人。
五仙門的人都以為司徒玄璟被他師傅教成了死板的石頭人,沒有想到這位還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