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姐才練氣期修為,就在這裡實在是不安全。管家,不知我們什麼時候能夠離開秋葵城呢?”
“恐怕你們是不能去鈴蘭城了。”
“這……管家這是何意。”
“你們雖然現在沒有查出得了瘟疫,可卻在疫區待了這麼長時間,誰知道身上會不會帶著瘟疫,只是沒有表現出來。鈴蘭城那些地方人可不少,讓你們去把其他人傳染上了,這豈不是我們城主的罪過。現在城主已經封閉了四個城主,只許進,不許出。就是南邊的望春城城主也和我們大人通了氣,兩邊相互監督,不讓兩城的人出去感染其他人。所以,你們就安安心心地待在此處,等醫師和丹修們研究出治療瘟疫的辦法,大家都放心。”
“那我們豈不是要在這個城中等死!”蘭嘉的臉『色』瞬間變了,號啕大哭著喊道,“我不要在這裡等死,這個瘟疫要傳染給我的,留在這裡我只能死。瘟疫的方法豈是那麼好研究的,母親說過瘟疫來了只能等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蘭嘉扮演的胡家小姐完全被管家說的畫面被嚇到了,一邊尖叫大哭,一邊語無倫次地重複自己不想死的心願。一個十多歲被嚇成這樣,富有同情心的人往往會心軟安慰。可惜管家從來都不是有同情心的人。他一臉嫌棄地看著滿臉淚水的蘭嘉,不客氣地對胡三說道:“我覺得你應該知道如何讓一個調皮的孩子聽話。這裡離城主的居所並不算遠,吵到城主,誰也救不了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立馬讓小姐不哭。”胡三賠笑地又給管家塞了一個荷包。
胡三給司徒玄璟使了一個眼『色』,抱著蘭嘉的司徒玄璟收放在蘭嘉脖子上一點,剛才還在哭的蘭嘉瞬間暈了過去。而且這並不是假象,司徒玄璟一直覺得周圍有人再監視他們,他懷疑是剛才的城主,所以才和胡三、蘭嘉串通,有了這一齣戲。為的很簡單,就是讓城主以為他們沒有威脅。畢竟三人中,一個為了保命只知道討好凡人管家,一個完全不懂事遇事就哭鬧,這樣的組合還能有什麼威脅。明顯,三人的計策生效,蘭嘉一暈過去,他們周圍的神識監視就消失了,似乎認定他們是“安全”的。
似乎對胡三的識趣很滿意,接下來一路上管家分享了不少城主府的忌諱,也稍微透『露』了一下治療瘟疫的研究成果。在胡三花言巧語的追捧下,管家和胡三竟然成了“朋友”,管家甚至表示能夠幫胡三用最少的靈石買到最好的秋葵紙,還能幫忙弄到控制瘟疫病情的『藥』物,以後治療的『藥』物出來還能拿到治療的『藥』物……當然,一路上,胡三又送出去好幾個荷包。雖然胡三不缺這點東西,可對管家的貪得無厭,胡三十分厭煩。
終於送走了貪得無厭的管家,胡三鬆了一口氣,張嘴想說話,卻被司徒玄璟制止。司徒玄璟在小院小心地設定了一個隱匿地陣法,將蘭嘉喚醒。蘭嘉看了看,又設定了好幾個陣法,一個套一個,保證不讓別人察覺小院的變化,也保證不讓其他人監視他們的一言一行。
這一番時間耗下來,胡三也沒了吐槽管家不要臉的慾望,轉而和蘭嘉、司徒玄璟說起了正事。
“你們覺得這管家的話有多少可信?”蘭嘉問道。
“一句都不能信。”胡三鄙夷道,“我覺得這管家就是城主府弄出來忽悠人的。聽他的說的,什麼城主府他要當半個家,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到的;什麼控制瘟疫的『藥』已經早就出來了,哪天給我們送一些來……嘖嘖嘖,這『藥』要真的是這樣簡單就研究出來,我太虛門的醫修和丹修豈不是成蠢才了。他的話誰信誰倒黴。”
“管家應該是城主府推出來的幌子,最可疑地反而是那個城主。”蘭嘉道,“一城之主接見我們。我們不過是無名小卒,還修為低下,他見我們有什麼意義?如果是問話,他隨便派一個人來問我們也不敢欺瞞不是。所以,他見我們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據管家所言,秋葵城早就和望春城聯絡,共同應對此次瘟疫,就是封城一事都是兩個城主共同的意思。可是如果真的如此,古長老怎麼可能派我們來秋葵城,這說不通啊。師兄,你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