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修士義憤填膺地道。
“神華宗,呵呵呵……道友確定你是神華宗的人?我看道友恐怕是不能代表神華宗吧。”古長老冷笑,“秋葵城城主是神華宗弟子不假,道友是不是神華宗的人,我不知道了。不過,太虛門和神華宗一衣帶水,神華宗有哪些長老,本尊到是清楚的很,似乎沒有見過道友吧。”
化神修士當然知道自己不是神華宗的人,他甚至不是秋葵城城主招攬的,只是無意遇到姓王的魔修,然後被他引薦給秋葵城城主。不過想到秋葵城城主和姓王的魔修都失蹤了,他無論怎麼都沒有人反對,也不心虛,理直氣壯地道:“我是秋葵城城主親自招攬的供奉,秋葵城的事情不用事事彙報給太虛門吧。還是,太虛門對秋葵城……呵呵,太虛門到是好大的野心。”
化神修士並沒有把話明白,但卻故意引道眾人往“太虛門想霸佔秋葵城”面想。此處周圍有不少修士,有了這個調撥,再加這次太虛門突然進攻秋葵城,不解釋清楚,到真的容易讓太虛門和神華宗之間出現齷齪。
化神修士故意挑撥離間讓古長老心惱火,可是他卻不能當眾出邪修和屍傀的事情,畢竟這事牽扯太大,沒有掌門吩咐,古長老不敢貿然出來,進而引起修士們的恐慌。古長老也不知道對面的化神修士是不是知道這一點,才故意模稜兩可地話,調撥城修士的情緒,但不管如何,現在絕對不能讓這人再胡下去,否則,接下來很難收拾。
“我們接到了秋葵城城主的求救,他被『奸』人所害。望春城和秋葵城一直都是唇亡齒寒,所以我們才費盡心思來了。”古長老亮出了秋葵城的城主令牌。這個東西是蘭嘉讓木去城主房間偷得,也幸好有這個,古長老才能這樣理直氣壯地站在這裡。
化神修士沒有想到古長老竟然有這個東西,一時愣在原地。
“怎麼道友,這是不認識城主令牌?道友不是城主親自招攬的嗎,作為秋葵城的供奉,怎麼會不認識城主令牌!”古長老步步緊『逼』。
“哈哈哈,我怎麼會不認識城主令牌。”化神修士哈哈一笑,心暗罵秋葵城城主是蠢貨,竟然令牌丟了都不知道。他明白對方是有備而來,不由戒備起來。
“既然認識,那城主被『奸』人所害的事情,供奉不清楚嗎?”古長老又問。
“這……”化神修士心一動,一臉無奈地道,“我雖然是城主親自招攬的供奉,但畢竟不是城主的心腹。這些日子秋葵城發生瘟疫,我被城主派去守著隔離區,城主府的事情到真的不是太清楚。我之所以站在這裡,也是因為此處離隔離區近,聽到巡邏兵彙報,過來抓破壞此處房舍的歹人。”
古長老一愣,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有這般解釋。他本以為能夠抓到對方把柄,然後直接將對方作為危險分子抓起來。可是對方這般解釋後,古長老還真的不好動手,畢竟對方如同白蓮花般清白,隨意對一個清白的化神修士動手,神華宗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看古長老沒有話,化神修士心得意。城主已經不見了,他現在是秋葵城最大的領導,代表神華宗的臉面,衝著神華宗,只要沒有確實的證據,太虛門不敢把他怎麼樣。太虛門進宮秋葵城,神華宗會派人過來,弄得好,不定他還能成為神華宗的長老。他和姓王的之間的聯絡,知道的人只有自己和對方,藉著這次的機會,他不定真的能夠完成他一直以來的夢想,成為大宗門的長老。
“不知城主有沒有是什麼歹人呢?”化神修士心得意,面卻不動神『色』地問道,“道友剛才過來的時候有沒有見到城主呢?”
知道沒有辦法懲治面前這個滑頭的散修,再想到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的城主府,古長老臉『色』更加難看,冷冷地道:“城主府被人炸了,城主失蹤。”
“啊,怎麼會!”化神修士一臉哀痛,“城主怎麼會失蹤,又是誰炸了城主府。實在猖狂,如果讓老夫抓住,一定將此人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