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出蘭嘉那故作委屈地小臉,以及那狡黠的雙眸。司徒玄璟忍不住伸手輕輕『摸』了『摸』蘭嘉的腦袋,對上蘭嘉,他總是忍不住心軟,似乎天下都應該被捧到對方的面前。這種想法並不是現在有的,而是剛見第一面就忍不住冒出來的。司徒玄璟最開始以為蘭嘉是用了什麼妖法,後來發現什麼都沒有,這只是他內心的夙願。從那以後,司徒玄璟就覺得他一定是上輩子欠了蘭嘉一個還不了的東西,這輩子才會再投胎之後依舊念念不忘。既然上天也要他還,他為什麼要抗拒呢。
司徒玄璟將蘭嘉抱了起來,道:“走吧,我們去內院看看。”
“哈哈,好啊,師兄。”
司徒玄璟看著蘭嘉“無邪”的笑容,心中暗自發誓:永遠守護這張笑臉,直到生命的盡頭。
……
坤寧界,北域已經全部被屍傀宗佔據,此處,除了屍傀宗修士和投靠屍傀宗的叛徒,剩下最多的就是屍傀宗人人都有的屍傀。北域已經完全籠罩在邪修的統治下,北域的人修士能跑的早就跑了,不能跑的,要不死於屍傀宗之手成了他們手中的材料,要不投靠屍傀宗成為他們的爪牙。至於沒有辦法逃跑的凡人,具都成為這些人手中的玩物或者圈養的材料,苦苦掙扎,死反而成了解脫,難得是想死都死不了。
北域的迅速淪陷,是坤寧界仙魔兩道都沒有想到的。最開始有屍傀宗蹤影時,九大宗門和五大家族都沒有將其放在心上,可短短百年間,屍傀宗就將混『亂』不堪的北域收入囊中,並不斷擴充自己的勢力,威脅坤寧界中央大陸。此時,九大宗門和五大家族再想扼制屍傀宗,卻發現屍傀宗的勢力太大,他們手中有無數不怕死的武器——屍傀,要想輕而易舉拿下屍傀宗,無異於痴人說夢。
中央大陸,龍城,九大宗門和五大家族的人齊聚一堂,為了所有人的心腹大患——屍傀宗。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長生天的掌門一臉焦躁。
長生天的地盤在中央大陸的北邊,最靠近北域,這些年屍傀宗往外擴張,首當其衝的就是長生天。這些年,雖然有其他門派的弟子援手,可死傷最多的還是長生天弟子。尤其是長生天的低階弟子,他們可是長生天的根基,他們如果死光了,長生天就是有坤寧界最多的高階修士,宗門的傳承依舊受到最大的威脅。
“對,屍傀宗是心腹大患,放任下去對我們有害無益。”袁家家主一臉沉痛。
袁家和長生天交好,直白點說,袁家能夠成為坤寧界五大家族之一,長生天的作用不少。兩家的關係唇齒相依,屍傀宗的存在威脅長生天的傳承,同樣也威脅到袁家的生存。
“我們在屍傀宗上可付出了不少人命,可事實上呢?他們就等著我們送人上去。只要一想到我們的弟子死後被製成屍傀,我這心就覺得痛。”長樂教掌門是一位風姿綽約的美人,西子捧心之態美不勝收,可惜在座的都是上千年的老狐狸,沒有一人被美『色』動搖。
“出力最多的可是我們這些門派,我可沒有看到你長樂教的聲影。”血煞宮掌門嘴一咧,“真要說你們做的什麼,你們在北邊開了不少風月之地,採補了不少弟子的修為,讓他們修為倒退,死後的威脅變少,這或許應該是吧。”
“天啦,這可是最大的冤枉。誰不知道我長樂教的雙修大法講的是互相收益,採補之法可是邪修的手段,我長樂教可不屑。既然血煞宮宮主說我長樂教的風月之地有人施展采補之術,小妹我回去一定讓弟子們查清楚,絕對不能讓這些邪修敗壞我長樂教的名聲。”長樂教掌門連忙喊冤。
“真真假假還不是你們說了算,說的好聽,實際還不是同樣的歪門邪道。”長生天掌門一臉鄙夷。長生天自詡仙門正道,勢力最強的魔宮都不放在眼中,長樂教這種走雙修之法的就更加看不上了。
長樂教掌門也不生氣,反而對長生天掌門拋了一個媚眼,嬌滴滴的說道:“道長總是這麼一本正經,讓小妹看的心癢癢。道長,小妹知道錯了,道長如果不放心,要不晚上來我房間好好給我講講,什麼是名門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