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暗中還隱藏著一位。
“你讓他們去傳訊息是不是有些冒險。”白衣人說道。
“我也不放心,可是我們派出去給宗門傳訊息的人竟然失蹤了,可見對方早就在外面盯著,我們想傳訊息出去太過困難。幾個小輩來望春城的訊息很少人知道,而且都是心腹,或許能夠將訊息傳出去。”
“要我說,你就該同意我去傳訊息。那些人我還不放在眼中。”白衣人不在意地說道。
“你走了,望春城只留下我,想保住城中弟子的『性』命太難。白虎城已經有金丹的妖修中招,可見對方本事有多大。每個弟子宗門培養起來都不容易,就這樣死了,我絕不甘心。”古長老一臉陰鬱地看著秋葵城的方向,“也不知秋葵城的情況如何。白虎城和望春城都被盯上,沒道理秋葵城能夠置身事外。希望司徒蘭嘉和胡三能夠給我們帶回來一些訊息。”
“還以為你派那兩人去秋葵城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方便餘頌先他們回宗門,到沒有想到你還有這個心思。不過,神華宗的人總是鼻孔朝天,就是他們也中招,這些人都不會來和我們合作的。你的好意,別人可不會看的上。”
“當災難席捲整個千羽界時,還有什麼宗門之別。我們這次只抓住了一個外圍的屍傀宗弟子,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從他的口中,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想抓住更多的魔修,三城通力合作是必須的。邱道子沒有理由拒絕我們的橄欖枝。”古長老理智地分析,“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對方願不願意相信我們。”
“說實話,要不是我親眼見了那些已經成屍傀的弟子屍體,還有那個神『色』瘋狂的屍傀宗魔修,我其實也不會相信。”
“是啊,千羽界自從打敗天煞王以後,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可怕敵人了。我們總忙著爭權奪利,相互攻訐,說不定就是把屍傀宗的危害放到他們面前,有些宗門也不會在意,反而會覺得這是一個增強宗門實力,打壓對手的好機會。唉,千羽界的宗門沉珂積生,也不知這次屍傀宗之危是好是壞。”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操』這份心幹嘛。盡人事聽天命,如果天命讓道修失去對千羽界的控制權,我們又能說什麼呢。再說,屍傀宗的危害都是我們猜想的,說不定根本沒有那個司徒玄璟說的那麼可怕。”說道司徒玄璟,白衣人忍不住皺眉懷疑道,“不過,這個司徒玄璟到底是何許人,他又是如何知道這屍傀宗的訊息。他知道的實在太多,讓人忍不住懷疑。”
“具餘頌先所言,司徒玄璟的師父是司徒蘭嘉的父親,出竅期中期的修為卻能和出竅後期的妖修打的不分上下,據說已經領悟劍意,不過餘頌先他們並不知道他的劍意是什麼。這人來歷成謎,又知道屍傀宗如此詳細的資訊,甚至這個‘屍傀宗’的說話也是對方告訴我們的,的確讓人懷疑。”
“既然懷疑,你怎麼?”
“對方是正統的道修,功法錯不了。而且對方提起屍傀宗的厭惡也做不得假,司徒玄璟肯定不是魔修的『奸』細,只是他的身份神秘而已。現在我們正是缺人的時候,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招攬對方才是明智之舉。”
白衣人想想也覺得有道理,轉而又道:“第三支隊伍已經出發,望春城外圍的封鎖需要撤銷嗎?”
“再等等。我們明面上派的已經失去聯絡,餘頌先他們和第三支隊伍才出發,也不知情況如何。再等五天,五天後再沒有訊息,師弟你就親自回宗門。”
“好。”
……
悄悄從密道離開望春城,蘭嘉、司徒玄璟和胡三遮掩住身形,不敢被任何人發現。總算離開望春城的地界,三人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胡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抱怨道:“你們說這是什麼事情啊,明明我們光明正大的,偏偏要偷『摸』『摸』的走。進城的時候是偷『摸』『摸』地進城,離開的時候還是偷『摸』『摸』地離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多見不得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