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史玉潔也認識多年,簡單的卦象還是看得懂的。明明當時的卦象指的是東邊,也是回程的方向,可是為什麼史玉潔要說西邊呢?難道史玉潔算的是不適宜走的方位,而金川問的是事宜去的地方,所以史玉潔說的是西大陸?蘭嘉想不明白,卻在心存下疑惑,準備以後找個機會向史玉潔問清楚。
“我覺得安全起見,我們還是走海路吧。”金川毫不猶豫地說道。不是金川迷信史玉潔的算卦,而且眾多的事實證明,一定要聽從史玉潔的卦象。
“好!”現在大家都沒有意見,收拾東西回程。
要回東大陸必定要走海路,他們現在的位置早不是當初登岸的位置,回去的路程也不同。此處的海面明顯他們來的時候更加兇險,海的妖獸和天煞也更多,為了安全,必須的準備和物資是不能少的。當然,大家也不忘找史玉潔過來算一算。唉,不知不覺,大家都養成了沒事找史玉潔算一算的愛好,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當然,現在而言,算得是好事。
重走海路,沒有第一次的風平浪靜,反而是天災獸禍天煞劫不斷。層出不窮的天煞和妖獸攻擊算了,還是不是遇到狂風暴雨,要不是八人藝高膽大,手還有不少好東西,估計沒有辦法航行。不過是這樣,走的十分艱難,十天時間還沒有走到以前的十分之一。
這樣算了,最麻煩的是他們走了這麼久,竟然一個小島都沒有看到過。天災頻發對法船的腐蝕十分快,蘭嘉他們並沒有帶太多的法船,如果一直不能找到陸地休息一番,或者補給一下,一直都在海走,他們到了最後估計只能棄船御劍,到時候再遇到妖獸和天煞,危險更大。這樣的結果讓大家人心惶惶,更加小心謹慎。
又是一輪斬殺妖獸和天煞後,蘭嘉和胡三退下來休息。現在他們八人分成了四組,一組負責一個時辰,護衛法船周圍。蘭嘉和東珠退下來後,頂去的是南珠和掌門峰的師弟。
胡三筋疲力盡地攤在地,有氣無力地說道:“天啦,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旁邊打坐的餘頌先也是一臉心有餘悸,擔心道:“是啊,這次和我們來的時候差別太大了。我們來的時候幾乎沒有遇到危險,現在幾乎沒有安全的時候。難道是天煞們知道我們要走了,專門過來找茬?”
“閉嘴,你不啊喲烏鴉嘴啊!”胡三惡狠狠地瞪著餘頌先。
八人經過兩年多的相處,早混熟,餘頌先也成了自己人,也沒有因為他是掌門關門弟子說話客氣。好在餘頌先也是心胸寬廣之人,只是笑笑,並不在意被胡三這麼指責。
“啊,大家快來幫忙,船的右邊突然來了一群天煞。”東珠突然喊道。
“哎呀,後面也來了一群。”金川一個箭步衝到船尾,“怎麼回事,這下天煞是瘋了嗎,怎麼追著我們不放。”
聽到兩人的呼救,大家不敢怠慢,馬提起自己的武器,準備去幫忙。
“大家不要都去幫忙,司徒師妹你留下來幫我。”史玉潔一臉嚴肅地說道,“看著天象,馬要有風暴來了,師妹幫忙鞏固一下法船的陣法。這個時候,我們的法船絕對不能出問題。”
“史師姐,我馬來!”蘭嘉一聽,不敢怠慢,馬跟著史玉潔往船艙而去。
或許他們真的撞了黴運,沒有多久暴風雨席捲了這片海域。暴風雨的到來雖然讓一部分海獸自顧不暇,不會再攻擊船的眾,可是滔天的巨浪,凌厲的雨水讓船如同風飄搖的野草,遭受到了史無前例的衝擊。巨大的船身時而在在海面飄蕩,時而被大浪打入水,船艙的一切更是脫離了自己的位置,要不是蘭嘉和史玉潔不斷給船外面的防護罩輸送靈氣,這艘船早支離破碎。
除了可怕的暴風雨,還有那些和海浪完美融合的天煞。海水的天煞似乎是海浪的一部分,根本不會受到任何風暴的影響,甚至還能借助風暴和海浪的力量增強自己的攻擊力,金川等人應付起來十分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