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風情。美人想方設法和你說話,你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看,最後美人都受不了走了吧。”
“她是師父認識的人,我一直是她的晚輩。”
“喔,司徒玄璟,你的意思是她以前對你愛搭不理,現在你發達了,也用同樣的方式報復她。”雷龍故意曲解司徒玄璟的話。
“聒噪!”
“什麼叫聒噪啊,難道我說的不對?那是什麼原因啊,司徒玄璟你告訴我呀。喂,你別不說話啊,你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和她的關係,你……嗚嗚嗚……”
司徒玄璟伸手一把將雷龍的嘴捏住,阻止噪音的來源。被捏住要害的雷龍眼淚汪汪地看著司徒玄璟,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可惜司徒玄璟十分清楚自己下手的輕重,也十分清楚雷龍的『性』子,根本不為任何表象所動。
“我去找師叔說紫荊閣的事情,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門。”
雷龍忙不迭點頭。自從和司徒玄璟在修真界閉關幾百年,它最喜歡的事情除了吃美食就是湊熱鬧,司徒玄璟都出門,它才不想一個人待在房間中。
“跟我出去可以,但是你必須閉嘴。我再聽到你胡說八道,我就關你到靈獸袋中。”
司徒玄璟說完便放開雷龍,被威脅過的雷龍再也不敢嘚瑟,乖乖地閉嘴。司徒玄璟看了雷龍一眼,往外走,雷龍趕緊飛在司徒玄璟身後。換成平時,雷龍還會耍滑頭纏到司徒玄璟腰間的絲絛上,堅決不自己走路。不過剛被收拾了一頓,十分會看眼『色』的雷龍一點都不敢撩撥司徒玄璟,生怕被關靈獸袋。
剛出門雷龍就看到守在不遠處一臉好奇的白師弟,對白師弟的擠眉弄眼,雷龍完全當沒看到。它現在可是戴罪之身,可不敢惹司徒玄璟生氣。白師弟不是傻子,見雷龍難得安靜,立馬明白雷龍是被司徒玄璟收拾了,腦袋一縮就想往外走。雷龍被收拾了,他再待在這裡,估計也討不到好,所以,還是早點跑吧。
“白師弟!”司徒玄璟早就看到了對方,淡淡地喊住他。
“大師兄。”白師弟苦著臉站好。
“前些日子大家都在參加交流會,練功有些懈怠。你通知下去,明天開始,戮仙峰弟子的功課和宗門中一樣,你做監督官。我會時不時去看,誰偷懶就罰你!”
“啊!大師兄,我覺得我才疏學淺幹不了這樣重要的工作啊!”白師弟一聽傻眼。這些日子大家好不容易因為了離開宗門鬆快鬆快,現在和以前一樣練劍不說,自己還成了監督官。要知道戮仙峰上每日的監督官都是修為出眾的師兄,需要解決弟子們的疑問,也要有本事陪弟子們練劍。自己在戮仙峰就是一般水平,幹這事完全乾不下啊!
“弟子們都熟悉你,你做監督官沒問題。”
“可是……”白師弟欲哭無淚,他平日在弟子中混得開全是因為自己『性』格好,和修為沒有任何關係,監督官這種能打也能捱打的全能人才,他是真的做不了。
“沒有可是,我相信你!放心,我也會去參見晨練。”司徒玄璟不給白師弟拒絕的機會,帶著雷龍離開。
看著可憐巴巴的白師弟,雷龍是打心底同情。不過同情歸同情,雷龍可沒有打算為白師弟說一句話,畢竟它還是戴罪之身。轉頭看了看司徒玄璟“冷酷無情”的背影,雷龍深深覺得自家這位契約者是不好惹,絕對是那種切開就是全黑的。淪落到這種人身上,雷龍覺得自己以後還是要小心些。
司徒玄璟去找了珞珈境的長輩稟報了袁紅纓和紫荊閣的事情後,就不再關注此事,專心尋找“司徒玄璟”的身影,同時每天還不忘了去監督戮仙峰弟子訓練。
蘭嘉並不知道有那麼多人找她,和華管事談話完後,她便搬到了新的地方。這裡住的都是拿到虛神域通行牌的修士,都是混跡仙界的老油條,要不也是各家的天之驕子,雖然不至於誰也看不順眼,但對未來的競爭對手,大家都抱著戒備的心思,說話藏著掖著、雲裡霧裡,讓蘭嘉聽得十分難受。懶得浪費時間,很多修士都出發前閉關,蘭嘉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