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相當,可卻和蘭家家主的叔叔輩。如果你的同齡人是你的長輩,交往時實在尷尬。這樣一來,西苑的人更沒有辦法結交族人。
得知蘭家家主突然拜訪,蘭乾有些奇怪。西苑這邊因為各種原因,蘭家不論是嫡系還是旁系都很少過來,平日幾乎是井水不犯河水,甚至西苑還單獨開了一個偏門出入,免得碰到“小輩”,大家都尷尬。
不過人都來了,總沒有攆人的道理,蘭乾裝著一肚子迷糊,讓人好生準備茶點,等待蘭家家主和刑堂堂主的到來。
西苑不算大,可因為人少,顯得比老宅還要空曠。一路走來,蘭家家主和刑堂堂主除了見到花草,就是領路的僕人,連多餘的僕人都沒有見過,更不用說年輕的族人。
蘭家家主不由想起西苑的情況。西苑的人都是從坤寧界飛昇上來的,有些是蘭家族人,有些是與蘭家相關的人,這些人在下界要不有家有口,要不不準備成家,上來後估計也不會突然搞出個私生女之類。如此看來,似乎西苑的人嫌疑更小。
越想,蘭家家主越覺得是這樣,不由暗罵自己糊塗,竟然被蘭景希那混不吝的三言兩語帶偏了。不過來都來了,現在走也不可能,再說這事還是要和西苑的當家人說說,他們也有知情權。
“蘭乾見過家主,見過堂主。”蘭乾迎了上去,熱情地打招呼,“裡面請。”
“乾叔有禮。”
按照家中地位,蘭乾要給蘭家家主見禮;可按照輩分,蘭家家主卻要給蘭乾見禮。免得尷尬,大家都是各自稱呼各自的,也不在這些繁文縟節上過多糾纏。
三人進了花廳,坐了下來。
“今天我來西苑,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乾叔。”蘭家家主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將發生的事情告訴蘭乾。不過,他並沒有提剛才在刑堂發生的事情,那是嫡系內部的事情不用告訴西苑的人。
蘭乾一愣,他完全不知道家主告訴他此事是為什麼。西苑這邊年級小的也和自己差不多,他可不認為他們能夠搞出一個地仙境的私生女。難道是想說小輩任意妄為的事情?蘭乾果斷會錯了意。
“小輩們實在有些任意妄為了,五黃秘境雖然不起眼,裡面的散修也不足為道,但明面上這是我蘭家的產業,他們在其中搞破壞,豈不是打自家人的臉。這些孩子的確應該好好教訓,同樣慫恿他們幹這些事情的人也絕對沒安好心,同樣不能放過。”
蘭家家主沒想到蘭乾竟然說這個,但也接話道:“此事據蘭椒說,是和朱家子弟打賭輸了受到的懲罰。朱家和我蘭家平日井水不犯河水,此事估計背後還有蹊蹺,只能再查探。”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雖然甚少離開馨蘭城,但也聽說這些年仙界不安生。蘭家族人不多,能撐起一片天也不多,只有希望家主多費心。”
“這本是我的責任,乾叔不用擔心。”蘭家家主又拐到蘭嘉一事,道,“我此次來除了說蘭椒的事情,就是想詢問乾叔一些事情。”
“家主請講。”
“那個散修確定是蘭家嫡系血脈,可惜暫時沒有找到她的父母。因為和朱家的事情,我想說,下界有沒有手段偽裝蘭家血脈?”
“偽裝?這不可能!”蘭乾堅決地說,“就我知道的而言,沒有這種手段。不過,真的確認別人是嫡系血脈,蘭家的嫡系血脈並不容易得一個孩子啊,誰有了孩子會不知道。這……我覺得實在說不通啊。”
“或許,此人也是從下界飛昇上來的。”
刑堂堂主突然提出一個觀點,讓蘭家家主和蘭乾都是大驚失色。
蘭家家主第一個反對,道:“怎麼可能!蘭家在下界只有坤寧界,我們拍了專門人守在昇仙臺,有人飛昇不可能不知道。”
“凡事總有例外,現在這種可能不是不存在。”刑堂堂主冷靜地分析。
“嗯,要不我去見見她吧,或許我認識。”蘭乾不確定地說。自從飛昇後。蘭乾就沒有辦法和下界的蘭家聯絡,他現在也不確定來的人是不是他認識的人。
蘭家家主想了想,還是同意:“先見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