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但是這一疊照片看下來,都沒有那男的樣子,而且這種高外往下照床上全景,這房看起來還不大的情況下,這麼刁鑽的角度,除非在自家裝攝像頭,不然就得有另一個人搬梯子站房頂才照得出來。
肖妍有八成肯定是那男的搞的鬼。
她跟林正陽說:“舅舅,你是個明事理的人,你去查一下這個男的,你認識的人多,打聽一下。”
梁妮還在撥電話,一直沒人回應就放下電話,陰惻惻地說:“看你這樣子,就是個有娘生沒娘教的,這種讓人家父母查自己孩子的話也說得出來。”
肖妍覺著舅母這話畫風太清奇她沒法回,雙手環胸冷冷地看著她不說話。
趙芬在旁就聽不下去:“你給我滾出去,有娘生沒娘教這話也說得出來!你在裝高貴給誰看?!你娘教你的嗎?你娘叫你在這裡罵人的嗎?事情也不弄清楚,是不是你自己女兒搞的鬼,你女兒倒是你生的,你又教了嗎?她不幹這事別人還照不了照片了!有這閒心在這兒耍嘴皮子不如省點兒力氣找女兒去吧!”
林正陽也覺得實在丟不起這人,連忙賠罪就拉著氣得臉青發抖的老婆往外走:“舅舅先走了,保持聯絡啊,有空約你和你朋友出來喝個茶啊!”慌忙中丟下半小疊名片,手忙腳亂地把憤怒的舅母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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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梁妮倒是沒再來找肖妍麻煩,肖妍的店也慢慢上了軌道。
到月底的時候,她交了水電費,留兩千塊給奶奶平時買菜花費使用,交了謝冰嵐的房租……肖妍看著卡里的一萬零三百多塊,頓時全身的血液涼了又燒起來,燒完又涼下去,反反覆覆讓她高興得對著ATM機差點哭出來。
肖妍照著舅舅給她留的名片上的號碼撥過去:“舅舅,我賺了點錢,先還你五千成嗎?你準備好證明條和印泥,咱們數目得記清楚。”
林正陽在那頭應著:“哎,妍子啊,急啥呢,你生活費夠不?你舅母說氣話呢你別當真。“肖妍說:“生活費夠了,舅舅,我就一點點還上吧,拖著我心裡也不安樂。”
“既然這樣要不叫你同學一起出來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