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才接著詢問:“那現在國師又去什麼地方了!”
花無心聽著他的詢問,頓時哂笑出聲:“你們的國師,總不至於還要人看管吧!”
變故突生【18】
花無心聽著他的詢問,頓時哂笑出聲:“你們的國師,總不至於還要人看管吧!”
“但國師”
兩個黑袍人再次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開口。
話只來得及說出一半,就被花無心冷言冷語直接打斷:“腿長在他身上,想去哪誰也管不了!”
說著,展顏一笑。
站起身踏出門邊,注視著兩個黑袍人的眼,悠然開口:“這個炎炎酷夏,也許國師隨意在一個樹蔭下乘涼也難算!”
話說完,對著雪逸揚了一下頭,示意他跟在自己身邊。
嘴裡淺笑出聲:“也不知御花園裡的月季開得如何,不如去看看!”
再不看兩個黑袍人一眼,踏著木屐漫步往庭院外走去。
兩個黑袍人對視一眼,等花無心走出庭院後,下意識的抬腳跟著花無心,遙跟在她身後十餘步往前走。
花無心也不理會,一直漫步到白樺樹旁,猛的轉身。
剛才的盈盈笑意全然不見。
冷冰冰的掃視了跟著她兩個黑袍人,冷聲開口:“我已經說過不知道你們的國師去什麼地方了!是不是想賴在我身上!”
說著,眼神更是冰寒。
絕色的臉上,雖然看不到半點怒氣,首當其衝的兩個黑袍人呼吸頓時為之一澀。
想張口辯解,在花無心的注視下,不知為何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
“就算是本宮現在不再是皇后,但也由不得你們放肆!”
花無心冷冰冰的丟出這句話,收斂好刻意散發的殺氣,返身就走。
視線撇到一個地方時,手指輕彈。
早就準備在手裡的一塊木屑無聲無息的激射而出,射斷那地方上方一截枯枝,枯枝落地,塵土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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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晚上到現在發高燒,所以更新得慢一點
變故突生【19】
早就準備在手裡的一塊木屑無聲無息的激射而出,射斷那地方上方一截枯枝,枯枝落地,塵土四濺!
力道拿捏得更是恰到好處,正好趁著一陣風吹過,就像是枯枝自然落地。
角度,更是算計得完美無缺。
身形轉動時,再加上身後雪逸的角度,那兩個黑袍人根本就看不到她手裡的動作。
花無心嘴角噙笑,彷彿剛才所有的一切都和她完全無關。
木屐和泥地發出悶悶的撞擊聲,隨著她的身形漫步前行。
兩個黑袍人看著花無心悠然漫步的背影,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
想追,想到剛才心裡升起的莫名寒意,又不敢再跟著。
猶豫中,其中一人用力眼眸突然眯起。
大步走到枯枝落下的地方,看著被枯枝掃中的地方,露出來的一層應該是剛剛翻動過的新土。
急忙回頭和跟著他過來的同伴看了一眼。
眼眸裡,彼此都看到了對方的驚駭——
花無心悠然自得的彎腰湊近一朵月季。
深吸一口氣之間,指尖輕撫過月季嬌豔欲滴的花瓣。
專注的神情,讓人感覺現在在她的世界裡,只有這一朵月季。
俗世間的紛爭,即將到來的殺戮,似乎和她完全無關。
黑色的髮絲,在她彎腰時,從肩膀滑落垂在胸前。
彷如一道黑幕襯托在玫紅的月季後,讓月季更加嬌嫩,人也更為豔麗。
“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雪逸看著花無心的動作,微微皺了皺眉,腦海裡情不自禁的浮現起一句話:“人比花嬌!”
變故突生【20】
雪逸看著花無心的動作,微微皺了皺眉,腦海裡情不自禁的浮現起一句話:“人比花嬌!”
花無心全心投注在一朵花上面的情景,他曾經看過兩次。
每一次,都有著不同的感覺。
這樣一個明明應該是羅剎的女人,偏偏又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讓人動心的純淨。
等她全心對一朵花流連忘返的同時,卻有不經意之間把下一步的殺戮算計好。
似乎,在這個女人身上,就像是並存著兩個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