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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道,“沒錯。汪將軍領頭去了,卻走錯了路。”他用手指著一點,又用手比劃,“到了這裡,他才發現這條路行不通。他沒有辦法,只好沿著路下來。”

(請參考“作者有話說”,“汪正新的路線”)

眾人坐下來,臉色凝重。

嚴雲啟泰然自若道,“所以說,汪將軍是自己人所殺。放火,是為了掩人耳目,將證據破壞掉。”

柳毅清道,“這樣的情況,雖然有可能,卻沒有證據。”

嚴雲啟道,“昨天,我已經在汪將軍走過的地方細細檢視。雖然已經過了好多天,還是可以看得出有一處的草木受了破壞,有幾根樹枝上還有幹掉的血液痕跡。”

他緊緊看住每一個人,“幾天前已經說過,殺汪將軍的,是他自己熟悉的人,還是一個力氣大的武人。地圖和文字說明被做手腳,必定是在大月關發生的。而在大月關的人,除了在座的各位,其他人都留在軍營。所以,殺汪將軍的兇手,就在各位當中。”

眾人忍不住的環視。

彭越道,“這個兇手是誰,想必大人也已經想到了吧?”

嚴雲啟緩緩道,“這個兇手,從起點出發之後,到了分岔口,沒有按照路程走,直接往上去等著汪將軍。汪將軍到來之後,他和他一面聊天同行,一面找機會殺了他。接著,他把做了手腳的文字說明和地圖燒掉關鍵內容,摺好放回他的衣服裡,然後把他綁在他的馬上,牽著來到比賽原來的路線上。”

南印星忍不住罵道,“兇手到底是誰?我殺了他!”

嚴雲啟沉吟一下,“這個兇手,要做這麼多事情,花這麼多時間,若是一開始就是排在前面,等殺完人後再追上去,必然會受到懷疑。一定會有人說,你一開始不是排在我前面的?怎麼會突然到我後面了?”

眾人的神情緊張起來。

柳毅清沉重道,“所以,這個人,一定是排在最後面的人。”

嚴雲啟點點頭,“他把彭副尉和汪四公子的馬做了手腳,所以他的馬也出問題的話,就不會那麼明顯了。”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一個人。

那個人此刻正在安靜的坐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孫之衍。

嚴雲啟看著他,也不說話。

他和罪犯打交道已經有十年的時間,本來就很沉得住氣。

孫之衍站起來,慢慢的踱步。

嚴雲啟立刻使眼色給自己的護衛,防止他有什麼行動。

孫之衍道,“王爺所說的,只是推斷,沒有證據。”

嚴雲啟笑道,“唯一有可能作案的,只有你一個。而且,你在案發前幾天,和文書要了兩個信封,說自己要急著把兩封信交給汪將軍,讓文書在信封上面寫了‘汪正新將軍上’的字樣。”

孫之衍不說話。

汪正然忍不住道,“這又是什麼意思?”

嚴雲啟道,“畫圖的文書說,有一次他在畫圖畫到一半的時候,出去上茅廁。回來帳中,剛好看到孫司階從帳中出來。也許就在那個時候,他得知了這次賽馬的路線。於是,地圖制好封起來以後,他找機會進入封起的營帳,把汪將軍的地圖和文字說明做了手腳,用新的信封重新封好。”

孫之衍輕輕笑一聲,“今天看來是想認也要認,不想認也要認了。”

嚴雲啟也是一笑,“不想認自然可以不認,只是孫司階也要讓在座的各位將軍相信你才好。”

孫之衍看著嚴雲啟,漸漸靠近。

嚴雲啟立刻全神戒備,他身邊的護衛也亮起刀劍。

果不其然,孫之衍臉色一變,撲了過來。

嚴雲啟的護衛立刻護住他後退。

沒想到,孫之衍撲到一半,突然轉了方向,向站在一旁的寧無心而去。

嚴雲啟大驚之下,脫口而出,“念之!”

汪正然也大喊,“無青!”

眾人的目光立刻投向他。

寧無心猝不及防,立刻被他掐住脖子,發不出聲音。

嚴雲啟看著他,心如絞痛,擔憂不已,臉上卻絲毫不敢露出半分。

孫之衍拖著寧無心,向營帳口去,笑道,“大人,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大人要來這裡的訊息,四刃早已派人告訴在下。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你放我一馬,我便放了你的心愛之人,如何?”

嚴雲啟難受的如同被人捏著心臟,卻笑道,“下官不明白孫將軍在說什麼。孫將軍不必激動,不如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