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一晚拉肚子,的確是吃了金釵給她的宵夜。她自己的門口有一個大木盆。晚上回屋的時候,她就是看到木盆才以為是自己的房間,沒想到走錯了,才誤入錢氏夫婦房中。”
嚴雲啟再次點頭,在心裡將所有的事情都過一遍。
就只剩密室一件事情了。
到底是怎麼做的?
寧無心看看天色,“王爺,時間不早了,已經傍晚,也該用晚飯了。”
嚴雲啟點頭,“麻煩你。”
寧無心嘴角一咧,立刻離開房間去準備晚飯。
不多時,他便捧了四菜一湯來到嚴雲啟房中。
嚴雲啟正在兀自思索,想了幾個主意,都不得要領。
正當思考的檔口,寧無心將一個盛了飯的碗塞入他的手中,“王爺小心點,不要把碗打破了。”
嚴雲啟沒有意識的應著,慢慢撫摸的手裡的碗。
突然,他的臉色一變,激動的站了起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壁爐要起火!原來如此!”
在壁爐生火,果然不是偶然,而是必須!
寧無心看著他,心裡也是十分興奮,“可是密室之謎破解了?”
嚴雲啟把手中的碗一放,神情鎮定而自信,“的確如此。”
只不過,該如何讓兇手招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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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慎言已經準備好了馬車,將自己的東西都放了上去,面對著李家老老小小的人,淚流不止,哽咽著辭行。
嚴雲啟和寧無心也在送行之列。
慎言辭行完畢,正要上馬車,嚴雲啟卻突然發話了,“三少爺慢走,本王有幾件事情不解,還望三少爺能稍留片刻,與我討論一下。”
慎言連忙道,“但憑王爺吩咐。只是不知是何事?”
李家上下說有的人一起望向嚴雲啟,心裡都在嘀咕,案件已經破了,你自己一點用場也沒有,是不甘心吧。
心裡都在這麼想,卻沒有人敢這麼說。
嚴雲啟道,“戚夫人懸掛白綾一事,本王略有不解。戚夫人說,李將軍留宿在她房中那晚,她將白綾掛了起來。”
慎言道,“的確如此。那晚房門和窗戶都鎖著,人若是進來,必然能讓……李將軍發覺,唯有戚夫人掛綾,才說的通啊。”
他已經不能再將二人稱作爹和娘,聲音哽咽,讓人覺得可嘆。
嚴雲啟道,“那白綾乃是用釘子固定在樑上的。若是戚夫人半夜三更在樑上砸釘子,難道李將軍覺察不到?明明栓一個結就可以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砸釘子?”
此話一出,眾人都望向嚴雲啟,覺得他說得竟然有點道理。
慎言不答,臉色微微有點冷峻,“這個……只怕只有死去的戚夫人才能解釋了。”
嚴雲啟緩緩道,“來到這裡之前,我曾經想了幾個法子來懸掛白綾。聽說白綾是在戚夫人房中的時候,我第一個懷疑的人,自然就是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