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一副高冷的樣子,十分優雅的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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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稱見過女鬼的人,一共有三個,都是在半夜起來解手的時候看到的。
他們看到的時候,魂已經被嚇怕了,都不敢好好看。
感覺上,那個女鬼確實是離地的,但是沒有人能說出所以然來。
嚴雲啟又仔細的問了少言寫了“殘虐之恨,血債血償”的白綾。
白綾十分晦氣,李奉先當天就命人把它燒了,沒有辦法鑑定字跡,也沒有辦法在上面找任何蛛絲馬跡。
當時李奉先在自己的側室戚夫人的房中睡覺。
門窗都是從裡面鎖住的,要是開門開窗,李奉先一定能察覺的到。
一早醒來,白綾就被發現懸掛在樑上,以兩根釘子在樑上固定住一端,另外一端則垂了下來。
當時的情景十分詭異。
李奉先把門窗一開,幾尺長的白綾就隨風舞動,甚至飄向窗外去,上面的八個血字看起來異常可怖。(注:這裡幾尺的長度大約有1。2米至1。6米長左右)
嚴雲啟皺眉,心中有點驚訝,“固定白綾的是釘子?”
少言一副懵懂樣子,“是啊。那又怎麼了?”
嚴雲啟低頭思索一陣。
釘子這個線索,十分重要。
白綾之謎已經解開了。
這件事情,果然是人為。
只不過到底是誰做的這件事,現在很難說。
嚴雲啟決定不和少言說清楚。
現在誰都有嫌疑,等把他的嫌疑排除了,再說不遲。
嚴雲啟道,“不怎麼。李將軍今晚的宴席都準備好了嗎?”
“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少言不陪著王爺了,王爺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管家。”
嚴雲啟含笑應答。
他隱隱有種感覺,今晚會出事。
至於出什麼事,怎麼出,他倒是完全不能預料。
他把寧無心,劉毅昭和其他六個侍衛聚集到自己跟前,“寧神醫和毅昭今晚陪我在宴席上用飯。你們幾個輪番吃飯,兩個在大門附近觀察,兩個在內院門口附近守住,兩個守在宴席附近。有什麼人進來出去特別可疑的,都暗暗記下來。”
眾人連忙領命。
嚴雲啟一切吩咐完畢,坐等晚上的來臨。
他倒要看看,今晚會出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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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威武將軍的五十大壽,自然是繁忙奢華非常。
禮物從幾天前就有人源源不斷的送來,大到屏風,小到袖珍珍珠鼻菸壺,整個將軍府都忙忙碌碌,來回進出的人多不勝數。
到了下午,持著拜帖的達官貴人們陸續到了。
和王在此,總免不了要與眾人含笑應承一番,別人讚揚自己這幾個月的功績建樹,他當然要表示一下慚愧。
誰都知道和王是皇上最疼的弟弟,皇上過不了幾天就掛在嘴邊說一次,自然誰也不敢得罪他。
李奉先的三個兒子張羅著,賓客終於落座喝酒。
女眷們自然也是有席的,設在另外一處。
慎言還是動不動就要過來和寧無心調笑,劉毅昭看著王爺陰沉的臉色,覺得破案似乎不是最重要的,反而把寧神醫身邊的一切蒼蠅隔離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終於,主角李奉先哈哈大笑的出場了。
之後大家輪番敬酒,不必細說。
酒過幾巡,李奉先的臉色果然看起來有大醉之狀。
他大笑幾聲,叫眾位繼續喝,便在少言的攙扶下回了內院休息。
眾人又繼續喝酒,過了一個時辰,外面突然傳來傳呼,“連公公帶聖旨駕到!”
原來竟是皇上聽聞李奉先壽辰,叫人送了賞賜。
眾官連忙出去迎接。
李府眾人也是一陣忙亂,少言和慎言連忙回內院去請父親來接旨。
正在等的時候,一個派頭非常大的太監在眾人簇擁下來到宴席處,正是皇帝眼前的紅人連公公。
連公公一看到和王,連忙笑著迎了過來。
幾句寒暄後,連公公輕聲道,“皇上思念王爺思念的很,這次來,主要是聽說王爺在李府呢。皇上叫王爺明日入宮去看他。”
嚴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