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其他女人。
雲丹想把她拉下來,見她嫌棄地閃避開,心一沉,連忙也站起來,低聲哄到:“你要是不喜歡,我叫她走就是。”
雲丹是行李包括貼身衣物都是央金收拾的,他們是不是連睡覺都在一起?她方醒悟過來央金對她的敵意從何而來,原來自己強了別人的床榻。阿奴一陣噁心:“她是你的通房丫頭?”
原諒漢語的博大精深,雲丹只知道丫頭是什麼意思,至於通房丫頭,純潔的雲丹筒子沒聽過。
丫頭不就是女奴,雲丹點點頭。
阿奴一陣眩暈,搖搖沉重的頭:“算了,我還是去找趙惜吧。”
自己的東西不喜歡別人亂碰,她還是把包袱拿走的好,免得被那些不知所謂的女人糟蹋了。
她大半夜突然發脾氣,然後開始收拾行李,見牛心左性不會轉,雲丹也火大了,一甩手躺回去睡了。
央金早聽見動靜,起來正站在門口候著,見她大眼睛都是敵意,阿奴冷笑一聲,頭也不回地拎著行李徑直去找趙惜。
央金悄悄走進來,幫雲丹蓋好毯子,雲丹睜開眼,低吼一聲:“滾。”
央金一個哆嗦,躬身退回外間。
趙惜沒想到阿奴在半夜跑到自己房裡,一聞她身上散發著男人濃濃地體味,趙惜捏著鼻子:“你最後去洗洗澡。”
然而她等了很久沒看到阿奴回來,看了看外面的冰雪世界,趙惜嘴裡咒罵著穿好皮袍出去。原來阿奴靠著池子睡著了。
她倒是想把人抱回去,試了幾次,算了,她又拐去找雲丹。雲丹哪裡睡得著,聞言急急出來找,見阿奴穿著褻衣,歪著頭靠在池子裡,他又氣又笑,將人裹在褥子裡抱回去,實際上他一伸手阿奴就醒了,她此時回過味來,自己跑什麼勁,要交代的是這對姦夫淫婦。
第三卷 中原之行 第一百五十六節 河東獅吼(2)
拉隆等人昨夜辛勞,直睡到天光大亮,個個才打著哈欠走出帳篷,看見雲丹和阿奴的木屋前,侍女央金垂頭站在門前。再走近一點,裡面似乎在,似乎在吵架。拉隆和達熱擠擠眼,兩人不是好的蜜裡調油,才幾天又吵上了?他們偷偷地踅過去偷聽,央金狠狠地剜了他們一眼。
兩人不搭理她。這個女奴難上手沒眼色也就算了,脾氣還很大,都是拿鼻孔看人,昨晚瓊達她們還抱怨央金難相處。娃子們誰不清楚她的心思?她服侍雲丹主子兩年了,夜夜都在一個房裡。這要換在別的頭人家,根本是稀鬆平常的事,哪個頭人不睡自家的女奴?可阿奴不是個吃素的,這個時間還上趕著爬上主子的床,不死也會被剝一層皮下來。
屋子裡雲丹被阿奴盤問的想撞牆。他總算知道昆達為什麼對阿奴避如蛇蠍。
無論他怎麼說,阿奴就是不相信自己跟央金半點關係也毛?ok,既然你說跟她沒關係,那個女人一臉惡狠狠地表情哪裡來的?一個女奴,沒有半點依仗,敢給自己的女主子眼色瞧?活膩歪了。
跟阿奴說不通,雲丹氣衝腦門,看見拉隆在外面探頭探腦,吼道:“來人,把那個女人拖出去抽三百鞭。”
央金嚇得跪在雪地上磕頭求饒。
阿奴一聲冷笑:“這是要殺人滅口?瓊達她們幾個跟拉隆都睡一晚上帳篷了,就她身嬌肉貴睡不得?我說呢,她昨天怎麼巴巴地跑來的向我要睡覺的地方,原來惦記著你的床,合著我佔了她的窩了?”
雲丹怒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要怎樣?”
“耶?我能怎樣?”阿奴臉上滿是譏誚,“我本就不該相信你的那些信,你這人一向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只怕那些信也是摟著央金寫的吧?”
央金磨墨的倒是。
見雲丹沒回話,還是真的?那這兩年自己被那些信磨動了心思算什麼?昨晚又生生被人看了活春宮,阿奴又氣又臊,眼淚都掉出來:“我就知道不應該嫁給你這隻白眼狼。”
見她哭了,雲丹聲音低下來:“我沒有。”
事到如今,阿奴哪肯信他,他昨晚都承認央金是通房丫頭了。她乾脆問央金:“你侍候雲丹幾年了?”
“兩年。”
“都睡在一起?”
“是。”央金的身子伏得更低。
想起她昨晚滿臉不快,阿奴更是氣得發抖,自己這是算什麼,小三?
“拉隆。”
“在。”
“你說,雲丹這兩年跟央金怎麼回事?”拉隆老實不敢撒謊。
拉隆偷眼看了看雲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