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北地人的猜疑之心,所以對水軍平日裡督防甚嚴。
謝地的突然襲擊,並沒有對北地造成多大的損失。
則哥兒見大伯父問起戰事,便恭恭敬敬地答道:“韓永仁眼下只動用了二分之一的水軍,輪番上陣。一邊打防,一邊練兵,讓侄兒大開眼界。”
範朝暉說起戰事,本來有些頹喪的雙眼裡不由自主地明亮起來,“韓永仁是多年的老將,你要好好跟他學著點兒。陸上的那點東西,你跟著我學得差不多了。論起打水戰,我卻不如他。”
則哥兒忙應了,又說了幾句閒話,才想起大伯父要去鄉紳家赴宴一事,問道:“大伯父,您真的要去童家?——您又不是不知道,這家有問題。為何還要親身犯險?”
範朝暉呵呵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自然要走一遭,才能知道他們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則哥兒在旁嘟噥道:“反正不是毒藥,就是*藥,有什麼大不了的?——還非要去。”
範朝暉聽見則哥兒的話,皺了眉頭道:“你都說些什麼話?你看你才幾歲,知道些什麼毒藥*藥的?”
則哥兒有些不好意思,強嘴道:“大伯父像我這個年紀,都快娶親了。我不過說了兩句話,就要罵我”
範朝暉起身走到則哥兒身邊,見他只比自己矮半個腦袋了,不由微笑拍著他的肩膀道:“我們則哥兒也大了。——放心,大伯父一定給你尋一房最好的妻室。”
則哥兒鬧了個大紅臉,趕緊指了一事跑開了。
範朝暉看著則哥兒遠去的身影,想到則哥兒的親孃,心裡一陣大慟,趕緊從袖袋裡摸出一粒藥,一口吞了下去,呼吸才慢慢平順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