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說著,又摟了南宮雪衣的肩膀,往後堂走去,“你聽我說,我……”
兩人的聲音逐漸遠去,範朝風坐在宋府的正廳裡,望著屋外四角的天空,思緒不知飛到何處去了。
宋遠懷又哄又勸,又簽訂了若干“不平等條約”,才將南宮雪衣哄得破涕為笑,放了他出去。
範朝風見宋遠懷從後堂出來,大冬日裡,居然滿頭是汗,不由戲噱道:“沒想到宋兄居然畏妻如此啊”
宋遠懷想起南宮雪衣剛才嬌俏的小模樣兒,不由笑道:“有妻如此,甘願俯首啊”
“宋兄此言,真是深得我心”範朝風大力地拍了宋遠懷的後背一下,兩人相視而笑,便結伴出了宋府,往煙雨閣的方向去了。
煙雨閣在輝城西面最繁華的大街上。
範朝風有意要看看輝城的人情世故,便同宋遠懷一起漫步在輝城的街道上。
宋遠懷是仗義樓的樓主,且生得一表人材,是輝城家喻戶曉的人物。他走在大街上,就不時有人跟他打招呼。宋遠懷有君子謙謙之風,對人一視同仁,並未厚此薄彼。
範朝風看在眼裡,也在心裡暗暗讚許。
而輝城裡的人,看見走在宋樓主旁邊的那個高大男子,也都側目咂舌。——這等容貌,這等氣度,別說輝城,就是整個江南,也找不出一個男子,能同他相提並論。便都紛紛打聽,這得宋樓主青目的男子是何人?
範朝風初來乍到,知道他的人,除了宋遠懷和南宮雪衣,並沒有旁人,因此一時輝城的人都莫衷一是,議論紛紛。
宋遠懷和範朝風平日裡都是被眾人捧慣了的,對這些倒是不甚在意。
兩人邊走邊談,甚是投機。身後跟著仗義樓的一群黑衣保鏢,很是氣派。
安解語這日也早早地起來。
昨日隔壁的宋夫人過來約她今日出去購物。說是要過年了,各家各戶都要購買年貨。安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