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不了。(大駝:你才幾段啊?沒被殺死還不是我的功勞!)
小沐已是兩眼昏花,大腦不聽使喚。殺手趁準時機,寒劍逼來,對準小沐的心臟。
小沐見此命將絕,只好閉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到來。說時遲那時快,又一把長劍呼嘯而過,直插殺手的咽喉。
“你還不睜開眼睛?想在這過夜啊?”
曾小沐慢慢睜開眼睛,定睛一看,是霍寶!
曾小沐別過臉不去看面目猙獰地死人。衝向霍寶,激動的拉著他的衣袖,大聲說道:“徒弟,你怎麼來了?不是跟著南門瑾去邊疆了嗎?南門瑾呢?”
“王爺還在邊疆。”南門瑾蹙著眉頭,喜怒交加,喜的是還記得想起他,怒的是怎麼不見她見到真實的自己這樣高興?
“你怎麼不好好待在王府?外面多危險,你知不知道剛才差點沒了命!”南門瑾生氣。
“哎,你不是救了我嘛!”曾小沐笑嘻嘻地說,“我現在是又餓又冷,遇到你真是太好了,走,找家客棧住住。”
南門瑾點點頭,順手牽起曾小沐,往曾小沐來的方向去。
“放手!放手!”曾小沐慌忙掙開,“想吃豆腐?別以為我是你師傅就可以,我拉著你的袖子就可以了!”
南門瑾的眼神在黑夜中顯得格外有神采,他翹著彎彎的嘴角,帶頭走在前面。
“霍寶,你還沒回答我,怎麼擅自跑回來了?你被南門瑾欺負了?”曾小沐傻氣地問道。
南門瑾一頭黑線,我像是欺負人的人嗎?
“王爺命我回來辦點事。”南門瑾說道。
“哦,是不是機密行動?”曾小沐問。
“算是吧!”南門瑾答道。
曾小沐一聽是機密,起了興趣,又問:“我們現在去哪裡?不會是回王府吧?”
“你不是剛從王府逃出來嗎?還願意回王府?”南門瑾對於這一點相當的氣憤。
“徒弟,你那是什麼口氣?怎麼不叫我師傅?說起話來和南門瑾似的,怪嚇人的。”曾小沐不滿。
南門瑾瞥了曾小沐一眼,好氣又好笑。
南門瑾和曾小沐進了一家客棧。
“一間上房。”南門瑾說道。
“兩間。”曾小沐嚷道。
掌櫃子看看面前的一男一女,有些為難。
“在下的內人,這幾日與我鬧彆扭。”南門瑾向掌櫃解釋。
曾小沐奇怪地看著霍寶,總覺得他很怪異。
小二把他們領進房間,擺好了物品,便退出去,關上門。
“霍寶,你是不是被南門瑾傳染了?”曾小沐做在床上說。
“恩?”南門瑾放下手中的劍,轉頭看向曾小沐。
曾小沐說:“你變得很奇怪,我真不習慣。該不會是南門瑾給你下了什麼藥吧?”
“王爺在你的心裡有那麼差嗎?”南門瑾終於忍不住問道。
“恩,目中無人,特霸道,不講理。”曾小沐毫不客氣地說道。
南門瑾假面之下的臉都已經一陣青一陣白,他沒想到自己的王妃竟然是這樣評價他的。
“哦?是嗎?看來王爺在你的心裡形象是這樣差!”南門瑾沒好氣地說道。
“是啊!”曾小沐擺弄著床上的被褥,又說:“霍寶啊,既然你要求和我睡一個屋子,那麼你就委屈點,睡地板吧!”
南門瑾正挽著袖子,準備洗臉,聽曾小沐這麼一說,只得“恩”一聲。明明是夫妻,卻不能同床而睡,很鬱悶啊!
兩人先後梳洗之後,便各自躺著。曾小沐有些睡不著,轉身看看躺在地上的霍寶,便試著喊道:“喂,徒弟!徒弟!你睡著了嗎?”
南門瑾正想著事情,聽見小沐的聲音,半天才反應過來是喊自己,輕輕地說:“還沒有。”
“我睡不著。”曾小沐嘆口氣說,“我在想這兩天發生的事!”
南門瑾靜靜地聽著。
“我從王府出來,先是遇到山賊,差點沒了命。”
南門瑾在黑暗中微微蹙眉,聽說她遇到危險,心中也不由得跟著緊張。
“幸好雷簫救了我,他請我在他的府邸住了兩天。”曾小沐繼續說道。
南門瑾不屑地哼了一聲,一聽到曾小沐喊狀元的名字,心裡便不舒服。
“我在他的府裡住了三天,可不知道為什麼,當我想走時,他卻把我軟禁了,就像當初南門瑾一般。”
“在雷大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