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你們一個個就像哈巴狗,如今老爺剛沒了,你們竟然替上官清來要老爺的姨太太,老爺在九泉之下豈能安心?”
“夫人,話不能這麼說!”糧店張掌櫃說道:“人都沒了,還說這些幹什麼,如今渾河是上官縣長說了算,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只要給了上官縣長,縣長說了吳家以前什麼樣今後還是什麼樣!”
“滾!”大夫人是晚晴一個秀才的女兒,從教接受的都是三從四德的儒家教育,對於一個女人的名節看的很重,所以在吳孝仁死了之後,才沒有將那些姨太太趕出家門。
吳英傑雖然也拒絕了,可他的心思和他娘不同。這小子本來就是一個酒色之徒,自己父親的那些姨太太一個個年輕漂亮,他早就有了心思。正好父親死了,這些人既然是吳家人,當然就屬於自己了。他一個都不會讓給別人。
商鋪掌櫃和警察局的探長全都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去向自己的主子稟報。上官清倒是大度。聽完掌櫃們的話,點點頭:“看來真的是我們做的不對!也罷!果斷時間再說。”
劉胖子可不是好惹的,他一聽吳英傑竟然拒絕了。當即拔出腰裡的手槍:“格老子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張參謀,緊急集合,他不給,老子就要去搶!”
張漢民急忙摁住劉胖子:“營座息怒,可不能這麼辦,要想在渾河立足就不能搶,只要一搶,吳英傑和上官清肯定穿一條褲子,咱們是外來的,吳家雖然死了吳孝仁,以往的情面還在那裡,絕對不可生搶,只能智取!”
“說!怎麼個智取!”劉胖子惡狠狠的坐下。
張漢民一笑:“這很好辦,找個機會逮住吳家一個人,讓他們用十三姨太來換不就行了!”
吳孝仁一死,翠兒倒也少了一些提心吊膽,至少她認為馬行空安全了。整天就待在自己的屋子裡繡花,旁的事情從來不管。吳英傑喝的醉醺醺的一腳踹開房門走了進來,手裡拎著酒壺渾身的酒氣,一說話都燻的人難受。
翠兒急忙起身,往後退了一步:“少爺,你進來幹什麼?”
吳英傑樂呵呵的看著翠兒:“今兒我高興,想找姨娘說說話,我可有很多話,憋在心裡都憋壞了。”吳英傑說著就往翠兒跟前湊。
翠兒不斷的躲閃,不讓吳英傑靠近自己:“有什麼話就說,你別過來!”
“呵呵……”吳英傑嘴角流著口水,眼睛死死盯著翠兒的胸脯,猛然一下撲過去,抱住翠兒:“這話我只能悄悄的說,是我的心裡話!”
翠兒使勁掙扎,無奈力氣太小沒有掙脫:“來人呀!來人呀!”
“畜生!”大夫人突然闖了進來,身後跟著吳六和五六個家丁:“把他給我帶下去醒酒!”
吳六連忙指揮幾個家丁,將吳英傑從翠兒的身上拉下來。翠兒的上衣已經被撕破了,露出大半個胸脯,白晃晃很惹眼。眼淚一滴一滴的滴在胸前,蜷縮的牆角不斷的抽泣。大夫人嘆了口氣:“你就是個掃把星,老爺自從娶了你,咱們吳家就沒過過一天安穩日子,行了,別哭了!”
吳六隨便翻找了一件衣服,給翠兒擋住胸前。大夫人對吳六道:“你派兩個人給我把少爺看緊了,他在外面幹什麼我不管,再家裡決不能亂來,雖然她們都沒他大,論輩分全都是姨娘!”
得到確切吳孝仁死的訊息,臥牛山全都振奮不已。附近的黑龍、火姐都來祝賀,不管這人是不是馬行空殺的,百姓們既然流傳出來,想必也假不了。
黑娃悄悄的找到馬行空:“哥,如今吳孝仁死了,是不是把翠兒姐接出來?”
這話正好問到了馬行空的心坎上,他也想過這個問題,可真的接出來怎麼安排呢?送回家,不可能!村裡人的唾沫星子還不把翠兒淹死。留在山寨,更不可能!現在的臥牛山清一色的男人,一個大姑娘在這裡算什麼事?說不定哪天那個傢伙喝多了必然出事。
馬行空搖搖頭。黑娃急了:“我們殺吳孝仁不就是為了替翠兒姐報仇嗎?如今吳孝仁已經死了,你還忍心看著翠兒姐在吳家受苦?”
“我問你!就算我們就出翠兒,如何安頓她?”馬行空冷冷的看著黑娃。
黑娃想了想:“送回啟貴叔家裡,不行!就留在山上,不行!……”黑娃一連說了好幾個答案,全都被自己否定了。他有些種徹底的無力感:“那怎麼辦?翠兒姐在吳家肯定是生不如死!”
馬行空沒有在說話,讓黑娃一個人在角落待會。自己出了聚義廳,石頭正在外面的廣場上教大家打拳,他也上去練了兩趟。搞的自己渾身冒汗這才罷手。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