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已有七八個年頭,三日後,我在長春城擺下酒席,希望與鈴木君共敘師徒情誼,務必賞光!井上正雄,昭和七年三月。
“不能去!”穆雲晨看完書信立刻道:“這明擺著是日本人的圈套,井上正雄這傢伙絕對心狠手辣!”穆雲晨一邊說,一邊摸著自己臉頰上的兩塊傷疤。
劉五也點點頭:“對!這就是個鴻門宴!我們讓他到咱白龍涯來!看他敢不敢!”
馬行空微微一笑:“怎麼說,井上正雄也是我的老師,如果不去正好說明咱中國人不尊師重道,落人口實,我的意思是……”
“什麼你的意思,我的意思!軍師和五哥都說了不能去!”石頭打斷馬行空的話:“日本人都不是好東西,我都明白什麼叫鴻門宴,你還真往槍口上撞?”
“大哥!”穆雲晨道:“我們依然有溥儀在手,日本人不敢對韓掌櫃如何,咱們現在的事情就是等,靜觀其變,這封信已經證明日本人沒了計策,您這一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好不容易聚起來的兄弟可就群龍無首了!”
“說的好!”花狐狸突然闖了進來,那一身白狐狸皮做的衣服透著冷森森的寒意。他咯咯咯一笑:“聽說馬兄弟把皇上給抓住了,我是來看看,這當皇上的和咱們普通百姓有啥區別,怎麼樣?馬兄弟可否給我這個面子?”
花狐狸的到來打斷了眾人的談話。有嘍囉幫著搬了一把椅子,花狐狸四仰八叉的往上面一坐:“皇上在哪呢?快帶姐姐我去看看!”
馬行空道:“花當家的果然好手段,不聲不響上